她依稀记得一年前,老兔精曾经无意间了解到后宫,说过薄熙言除了对圣女比较特别,亲自登过门,送了一个漂亮的人偶外,对其他女子厌恶之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是啊书中薄熙言只对他那群心尖女人在意,其他人都是浮云。
一旦被薄熙言发现自己欺骗他,呵呵,说不定被打得a型b型ab型o型都被整出来。
面对薄熙言,阮阮佯装镇定,但脸上还是带着刚睡醒的倦容,嘴里喃喃抱怨夹杂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嗲:“皇兄你你先出去吧,”
薄熙言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奇怪且复杂,目光深锁着阮阮一举一动:“为何皇兄我亲手服侍你穿衣如何”
说着,他弯下身子,小心翼翼展平抖直被阮阮放在凳子上的衣裳,然后越走越近。
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威严甚重。
在那一刻,阮阮对上薄熙言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心头发怵。
薄熙言轻倚在床,竟然露出一笑,阮阮更是如同惊弓之鸟,愕愣地扯住被子往床角躲,慌忙拒绝:“不不必,你可是当朝天子”
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响起,木门被轻叩,阮阮知晓是兔精来了,激动地远远就高声喊了一句进来。
兔精推门,转身朝阮阮二人走来,老兔精直视薄熙言那深不可测的瞳目,丝毫不畏惧:“禀告皇上五更天已经到,该早朝了,避免误了时辰。
而且君臣有别,皇上无须亲自进墨阮房内,由臣代劳即可”
薄熙言凌厉的目光射向兔精,声音虽一如往常,话语中却夹杂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祭司大人,是不是对墨阮管得太多了”
“墨阮乃臣的主人,必当尽本分”
薄熙言话中有话却也不挑明直言:“阮阮如今已经长大,该学会独当一面,而你,朕自有安排,爱卿,朕命你明日启程,相看风水,修缮皇陵”
薄熙言此话一出,精明如兔精,怎会不明白他这是变相的外调。
“可是”
“没有可是,退下”
老兔精的话在喉头滚动几下 咽了下去。
薄熙言临走前把手中衣服递给阮阮,在他们面前停住,一语不发。
高深莫测的盯着阮阮,看的她心里有些发毛。
“皇上,别误了早朝”老兔精突然说的话,引得薄熙言将阮阮身上的目光收回。
他细细打量起老兔精,突然笑了起来:“祭司大人果真良臣”
语毕,拂袖而去。
阮阮投了个感激眼神给兔精,很谢谢他为自己解围。
前往皇陵的前一晚,皇昏已近,阮阮坐于案前翻阅话本。
老兔精像往常一般,怕阮阮看伤眼睛就为她多多点燃几支烛火。
还细心的为她熬了一碗败火汤,但是才入喉中就有种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兔子精这几年因为阮阮馋,厨艺越发精湛。
“阮阮”
“恩,怎么了。”阮阮依旧翻阅书籍,始终没抬头。
过了好久,再没听见有人说话,阮阮才从书本中转过头,看到一脸颓然的老兔精。
“兔精,你怎么了”
兔精抬头一看探头探脑的阮阮,他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阮阮坐在他椅子旁,“修皇陵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吧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