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白天阮阮洗了个澡,早早吃着午饭,薄熙言就来了,后面跟了侯爷和侯爷夫人,以及一众侯府的人小心伺候着。
薄熙言挥退他们,才大踏步入阮阮房门,却见阮阮消瘦憔悴不少。
薄熙言打量她几眼,发现阮阮衣裙未换,面色苍白。
他抬起手,帮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才一日,你就形容憔悴成这样,以后离开我,你可怎么办”
阮阮见薄熙言回来很是高兴,安抚他的担心:“皇兄,没事的,我只是着凉了,很快就好”
薄熙言淡淡道了声“嗯”。陪她吃了饭,就和侯爷商讨事情。
阮阮无聊,莺歌那只懒鬼肯定还没起床,偌大的侯府,也就那个青衣书童自己熟悉一点。
她琢磨着可以跟他聊聊,只是怎么找到他。
阮阮边走边看,路过一个丫鬟,阮阮拦住她:“你见过一个穿青衣爱读孔孟的书童吗”
“回禀公主,我们府中并无书童,不过几年前倒是有个状元,爱穿青衣,读孔孟,只可惜后来死了”
阮阮听完丫头的回答便惊恐地瞪大了眼,手在抖,全身都在抖。
所以她昨天遇到的是谁是恶作剧还是鬼
转眼间夜色降临,阮阮纠结地在薄熙言门前走来走去。
她已经一整天没好好休息了,黑眼圈重,和脸上的苍白形成对比,脸色臭臭的,连白团团都不敢靠近她。
阮阮也想回房睡觉,可是房间实在太诡异,她都不敢回去。
目前她唯一能信任,能保护她的只有薄熙言了。
可是薄熙言非常讨厌别人侵略他的领地,以前一个妃子赤身裸体躺在他床上勾引他。
第二天那女人被送到军营当军妓,薄熙言那张床被四分五裂扔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爬床的女人有传染病。
阮阮盯着薄熙言房门看了一会儿,脖子有些酸,还有些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吱呀”一声,薄熙言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薄熙言站在房门内,冷冷地睥睨着那形容狼狈的,只穿着里衣的阮阮抱着枕头和被子。
薄熙言迷惑不解地看她大半夜不睡地站在他房门口。
他目光落在了阮阮身上,阮阮与他对视,然后立刻露出讨好狗腿子般,灿烂笑容。
薄熙言有些诧异地盯着阮阮,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殷勤的一面。
“皇兄”阮阮声音娇嗲。
薄熙言黑漆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阮阮连忙还揪揪他衣领,可怜巴巴的模样:“皇兄,今天我跟你睡吧,我这几日总遇到怪事,有些怕”
风头很大,薄熙言还惦记着阮阮感冒,发觉她身子有些凉。
他连忙道:“进来再说,不要再受凉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薄熙言让开路,阮阮赶紧抱着枕头就进门来,毫不客气地在地上打起地铺。
阮阮边打地铺边把这几日的诡异事情通通告诉薄熙言。
薄熙言刚洗完澡,就胯上缠着个浴巾出来了,八块腹肌露在空气中,阮阮默默地咽了下口水。
接着她想钻进地铺里,谁料被薄熙言提溜到床上被子里,他顺势也钻进来,和她挤作一堆。
阮阮的小脸黑了黑,羞愤地在被子里挣扎起来,“皇兄,男女授受不亲。”
薄熙言微微挑了下眉,“我是你亲人,”
阮阮粉嫩的小嘴儿一嘟,撒娇卖萌,“人家大了嘛,会害羞羞。”
薄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