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夏安然是王爵,故而他的銙从质地、大小材料的精细程度都远超于他人。
有这东西
夏安然思考了半天,才从童年记忆中搜到早期的宋朝影视剧里头,好像的确有类似的存在。
但是无论如何,他总算知道童年男神背后的那个东西真的除了好看以外一点都不舒服,他在马车里面都不能靠后休息,这东西就像是平白给他装了个发条一样,卡得极其难受。
又戴了冠,也不能左右靠,只能以端坐姿态等着马车抵达,好在他的宅院距离宫闱并不遥远,他闭目养神片刻,连睡意都没增生便到了。
等到马车停了的时候夏安然长长舒了口气,有人为他掀帘子,他扶框下车,待到立定之时,袖袍一扬,袖手而立。
清隽的青年于灯辉之下微微昂首,看过来的眼神平静如水,毫无波动。
这模样,这模样
下马车后刻意放慢了步调想要见一见这位王爷的朝堂官员们见状向着这位平南王躬身作揖,待其还礼后便快步入了待漏院。
我滴个乖乖。
这,这还真是好像。
还以为真的是官家来了呢。
一同进来的几位臣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像成这样,是否有几分玄妙啊。
总觉得好可疑啊
这些官员们心中刷过一行又一行的弹幕,但是面子上大家都和和美美仿佛只是看到一下热闹,见到新的平南王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就客客气气过去了。
但凡在官场混的,或许演技不咋地,但是情绪控制能力是绝对到家。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个跟在他们身后缓缓踏入的郎君有一个逆天的能力绝对听力。
虽然官员们只是以耳语窃窃,夏安然还特地挑了个远一些的地方坐下,但是他其实什么都听见了。
夏安然捧起一盏刚刚被放到他面前的茶水,刚想喝,忽然眼睛就对上了对角线位置静静坐着的白锦羲的面容,同样是上朝前,这位比他早到一会,挑选的也是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只是夏安然这一边靠近的是文臣功勋一带,白锦羲那边肉眼可见的是武将。
他在心中暗暗砸吧了下嘴,白锦羲并未直线看他,此人正漫不经心得把玩着手中的玉笏,视线只若有若无得飘过他身上。
在官场,除非极少数时候,大部分的官员都不太会直视某个人,视线可以说明很多内容,而这种暴露在官场哲学上并不需要。
但夏安然不在乎这个。
在他的身上的平南王府王爵在有些人眼中看来,是拖累,亦或者是耻辱,但是对于夏安然来说,这是一张护身符。
大宋的王爵们本身就是有爵无权,赵祯没有给平南王治罪,在旁人眼中夏安然便只是赵祯强留在京中之人,天生弱势。
同时,他还是一个因为身体不好在京城治病的亲王,可不是什么谁都能踩上一脚的质子。
而且北边还有一个同样为异姓王的太平王在虎视眈眈,太平王可也有个世子,在此形势下,理论来说即便夏安然如何做死,宋庭都要以礼待之,至于很久以后会不会秋后算账
呵呵,政治家们不说以后。
在众人眼中看来是这样,实际如何知晓的人确实不多,这也就保证了某种程度,他的身上插着免死金牌。
至于他的罪都记在小本本上呢,等小皇帝哪一天想要处理这位世子了到时候再拿出来,目前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至于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夏安然不在乎。
因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