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面上看不出,但是心里面却是十分吃醋的。
此时白锦羲不在,他自然找不到人吐槽,只能私敲了系统,而系统给了他一个让他无法辩驳的回答大概是因为白玉堂的床上暖和吧,
没错,作为青春期的小年轻,加上白玉堂又是一个习武之人,他的床毫无疑问会比寻常的梗暖和一些,而所有动物在睡眠时候都有逐暖的本能,比起勉强恢复到正常人体温的夏安然来说,自然是白玉堂的床更好蹭啦。
虽然心里面知道原因,但是夏安然心里面还是很不得滋味,他看了看唯一一直没有抛下他的多多鹦,心里头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温暖。
啊啊果然只有自己养的才是最贴心的
多多鹦亦是抬头挺胸看着他,全身上下充满正宫气场,看夏安然的眼神就像看终于回头的渣男,全身散发神圣的原谅气息。
大概意思就是你终于知道只有我才是真心的了吧只有我才是不会抛弃你的还不快来抱抱我
他如愿得到了一个抱抱,不止抱抱,还有亲亲。
夏安然一边把多多鹦搂在怀里,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明天就改造火坑明天,立刻马上
等到火坑造好嘿嘿。
幸福的多多鹦自然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心里头想了什么,如果知道,只怕他会立刻背对夏安然并且送他几只小虫子。
第二天当然没能造成暖炕,要盘炕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木结构房屋里面一个不当心就容易造成火灾,好在夏安然已经有了充沛的盘炕经验,他没能动工的原因事实上说来有些乌龙因为他没能找着工匠。
而这些匠人去了哪儿呢他们去围观包大人开堂了。
毕竟这次的案件委实太大,那个名唤雨墨的书童代主拦轿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众人都十分好奇,能够有如此衷心之朴的主人家又是何等模样。于是,就在这个工作日,起码有大半可以离开岗位的开封府人都去围观了。
夏安然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拖着一脸爷没兴趣的白玉堂去了开封府。
他本想低调得旁观一下,偏偏展昭眼睛尖,他只是人群中扫了一眼,便凑到包拯边上说了几句话,包拯当下放下惊堂木走下堂阶对着人群中一个作揖,一群慌忙避开的开封府市民中立刻暴露了手上拿着一个饼子的夏安然。
夏安然在这一刻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包拯在报复他说走就走,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但是夏安然下一刻就在内心给了自己一下,想什么呢,这可是包拯啊,哪儿会这么小心眼。
他默默将前进过程中将饼子包完塞进了袖袋,一边为肯定要脏了的袖兜默哀了一下,面上还是保持着和善的微笑同包拯退让了一番,然后坐到了正堂。
然后他就当做一个吉祥物一般坐在哪儿被人观赏,绝对不是他的错觉,夏安然可以清晰得感觉到人群中探视灯一般的目光一遍一遍在他的脸上身上扫过。
他又正对着堂前坐着,经此一役夏安然觉得,他以后再也没办法在开封府街道上闲逛啦
人都被认出来了,还能闲逛个啥。
不,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是他这一张脸直接牵连到两个人,不光他不能闲逛,日后赵祯都要被认出来。
但是夏安然坏心得不准备告诉他堂哥。
案件的发展毫无新意,必须说一句,在这个信息不流通的时代能够天生反骨充满反抗精神和面不改色精神的到底是少数,尤其公堂之上天生带着debuff,基本心中有鬼的上了公堂面色就不自然,坐在堂上的人就同监考老师一般看得非常清楚。
只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