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什么?”
亚伦:“就是那个啊?”
罪犯:“那个是什么?”
亚伦:“那个就是那个啊!”
罪犯:“……”所以说那个到底是哪个啊!
等等!罪犯的心中忽然一动。
该不会……现在游戏就已经开始了吧?罪犯心头剧震。
在不经意间就开始游戏,然后对方就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判定为失败,随后便被彻底清除出局……
这种把戏虽然老套,但确实疯子最喜欢玩的——提示?我给过提示了啊,之前的“那个”难道不是吗?
这样想着,罪犯越来越确认游戏似乎已经开始,然后他又低头看着亚伦,发现他正手舞足蹈做着不知名的动作,看上去就仿佛是一颗游荡的海草一般。
这让罪犯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亚伦这是在干什么?明显是对已经开始的游戏感觉到兴奋啊!
或许还要更糟,可能在他的心里已经在想像着怎么折磨自己了!
想到这里,罪犯眼神一变,看向亚伦的眼神也充满了凝重。
这家伙……可能是最危险的那种疯子!罪犯在心中想道。
什么才是最危险的疯子,其实就是指那种逻辑与常人完全不同但同时又自成体系,并且还有着极强攻击性的人。
但这样其实也有好处,因为这种人往往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并且他们还会异常固执地去遵循,因此只要能够摸索出来他们的观念所在,就可以如同在钢丝上起舞般在在危险中保持安全。
哼,老子的命可不是你能够轻易带走的!罪犯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
既然已经发觉了亚伦的“诡计”,那么这个罪犯也肯定不会让亚伦如愿“判定”自己为失败了。
此时,罪犯仿佛看到了自己逃出生天的希望。
于是他说道:“哦,是那个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而亚伦也没想到罪犯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这么心有灵犀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于是他颇为惊喜地点头附和道。
“真的要玩那个?”而罪犯见亚伦这模样,也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他佯装为难,“在这里玩那个?有些不好吧?”
“唔,虽然是有些暗,但其实还好啦,就玩那个来讲”亚伦看着四周,他挠挠头说道。
“但这总归有些不好吧,要玩的话当然是要有一个最好的环境才可以啊”罪犯一看亚伦这似乎有些松动啊,于是他马上趁热打铁道。
“可是,不玩那个的话要玩哪个啊?”
“那个不玩也没事啊,不是还有那个那个和那个嘛!”罪犯如此说道,至于那个那个是哪个,鬼知道。
“说的也是”而亚伦,也好像被说服了一样,他点点头,“那么我们就来吹泡泡吧!”
罪犯:“……吹泡泡?”
“对啊,既然捉水母不行的话,那就只剩下吹泡泡了。”亚伦理所当然的道。
罪犯:“……”这什么鬼逻辑,谁说除了捉水母和吹泡泡之外就没有别的游戏了,而且这个破监狱里哪里有是什么水母……等等!他说的水母该不会只是代称,真正的意思,其实是他想在这个监狱中掀起一场狩猎游戏?!
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真如罪犯所猜,那么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看作是水母,而作为唯一被亚伦承认的玩家,则可以免受这场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