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扶住她,叹气道“奴婢证实了,确实是真的,皇后娘娘已经怀孕三个月,并且太医说胎像平稳。”
一直以来玳瓒仗着自己是西凉公主,还给薛平贵生了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儿子感到傲然,现在这些要被打破了。
失魂落魄的她慢慢的被扶着坐下,紧咬着下唇,却是突然想到那次思央对她说的话,如果由着王宝钏生下嫡子的话,薛平贵会怎样会立下她的儿子做太子。
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边忧愁,那边薛平贵得到消息后可乐坏了,一直在玉坤宫陪着,直到思央说要休息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拉着她的有殷切道。
“宝钏你要好好的安心养胎,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日后生下来就是朕的嫡子,地位尊崇。”
这句话最后原封不动的被传到了玳瓒的耳中,至于她的心情,思央是可以预料的。
朝堂中因为思央这一胎,开始暗潮汹涌。
西凉一派极力上奏立大皇子为储君,而中原众大臣,则是觉得一切等皇后生产后再做定夺,毕竟自古以来,嫡庶有别。
西凉一派以长幼有序,可他们这些话,根本不是那些引经据典一肚子墨水的中原文臣的对手,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两派吵的不可开交,最后薛平贵一锤定言,大皇子年幼还需再历练几年,立储之事延后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