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插线板,就在楼梯上,用小电锅煮起了泡面。
“你们谈着,不用在乎我。”
看这串儿丧尸就这么干瞅着自己,不闹腾了,单九华挥挥手,示意自己就是空气。
丧尸可不知道单九华在说啥,也不想知道,他们这种高贵的丧尸,怎么会去理解区区一个食物的想法。
哼,可笑
正在秃瓢脑袋上磨牙的花衬衣,忽然脑子里闪过这个词儿,仔细琢磨了下,嗯,确实不明白。
花衬衣用带钩舌头舔了两口秃瓢,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嘿,大兄弟能给爷笑一个吗
秃瓢先儿个还没什么反应,可是被这么舔了两口,突然就来了感觉。真凤凰痛啊,这是要了尸命吧
你个栽舅子,大兄弟,去他喵的大兄弟,赶快从我头上离开,要不然爸爸就不客气了
要不是被八字胡压在下面,他现在已经愤起打火暴那个家伙。
八字胡看他俩这眉目来往,也很愤怒。
都这个时候,他们还要秀,低下头一口就咬在秃瓢脸肉上。
秃瓢感觉自己痛到剩下的毛都要保不住,自己这是倒了什么霉,碰到这么两只有疯狗病的丧尸。
“哇哦,限制级场面丧尸谈恋爱真带劲,这一口亲的,敦实。”
单九华端着面锅,挑起一大截就呼哧呼哧吞着,不过眼睛可没有挪开过底下的好戏。
瞧瞧,这两位又舔又啃的,那个秃瓢好福气,齐尸之福。
而痛进骨头缝的秃瓢,已经开始手抖了,他老太太的,不给你点儿颜色,你当真以为我是吃斋念佛的,打不死你。
蒲扇大的手猛地抬起,在腰边转了个鸭子舞的手势,又叉腰扇到自己肚子上。
啊啊啊我为什么不能动,是哪个混蛋定住我了
始作俑者嘴里叼着火腿肠,一边找着锅里剩下的面渣渣,一边抽神往那边儿溜了一眼。和秃瓢来了一个对望,没等着秃瓢进行更多的控诉,又低头找面渣,最后这几根儿,简直就是一碗面的精华。
动弹不得的秃瓢,原本还想要流出悲伤的眼泪,但是在看到单九华的时候,口水又淌了一领子。
食物真好啊白白嫩嫩的,味道一定很棒。
秃瓢这一不挣扎,花衬衣也忘了想要理解笑的事,顺着秃瓢的视线看过去,“哗”,又是一滩口水。
八字胡发现这俩的情绪都变了,也忍不住看过去。
麻麻呀,刚才咋没闻见这么香的味儿呢
正在嘬泡面汤的单九华,突然感觉背心一凉,抬眼看过去。
也是时机巧,透过卷帘门上的孔洞,丁达尔效应很是明显。
在光柱的映衬下,这三位嘴边上掉着的亮晶晶,还有地上那一滩,让单九华停下了动作,看来不止自己饿,他们也没饱过。
自己还能去找点儿干货垫垫,这些家伙就没办法了,只能忍饥挨饿地痛苦着。
不过那又怎么样,还能指望他自割腿肉吗
呵呵哒,单氏料理了解一下,他还能试试看能不能做一桌出来,多几个试毒,额,试菜的。
单黑心眼子从来不是那种能普度众生的白莲花,这世上就算是有那种人,但是现在,是这个丧尸,还是那个丧尸呢
活着的,能喘气儿,不也就自己一个吗
至少现在,只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