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道:“松有一事不明。”
刘备道:“你且道来。”
张松道:“马超,韩遂叛乱,是否为皇叔叫唆。”
刘备道:“马超此前与孤通书信,孤回信,叫他以汉室为重,曹操乃国贼也,势必篡汉,不容忠良也。”
张松道:“曹操攻来,主公如何挡之?”
刘备道:“若孤得了益州,先收益州民心,再叫几人上将,几路要隘守之,曹操如何能进?”
张松道:“皇叔言之有理。”
刘备道:“我等饮酒。”
刘备举觥敬酒,张松举杯,回敬。
张松饮完一觥,与法正告退,次日,法正往巴西去,张松往绵阳去。
五日后,张松便至绵竹,张肃太守府上接见张松。
张肃将张松引入书房饮酒叙话。
张肃道:“子乔最近可好,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张松回:“正为刘皇叔之事前来。”
张肃道:“刘皇叔又有何事?”
张松道:“我观刘皇叔有高祖之姿,雄才武略,宏图大志,他日必登九五之尊,我等现在投他,他日必能飞煌腾达,家族兴旺。”
张肃道:“主公待我等不薄,我劝你莫要背主投荣,若让主公知晓,我等必有杀身之祸。”
张松摇头道:“不想兄长如何肤浅,刘璋暗弱,必会被刘备所擒,此时正是我等建功良机,若让他人抢了头功,我等何以立堂?”
张肃道:“子乔之意,该当如何?”
张松道:“起兵响应刘备。”
张肃叹道:“此事不可,益州兵马数十万,名将不下两掌之数,刘备兵马不过数万,若是兴兵,鹿死谁手,还是两数,此时起兵,我等项上人头便被属下拿了,若是刘备兵临城下之时,汝率众投城便是。”
张松道:“我早以与刘皇叔暗通了曲目,献了西川图,只待刘璋兴兵攻打刘皇叔,你便起事,守住绵竹,只待刘皇叔提兵到来,如何?”
张肃道:“献给何人?”
张松道:“刘皇叔不肯收图,松便送给了庞统。”
张肃道:“愚蠢至极,是你引刘皇叔入的益州否?”
张松道:“我与法正,孟达,彭羕皆投了刘皇叔。”
张肃道:“刘璋未曾亏待与我等,我现乃广汉太守,你乃刘璋别驾,为何如此糊涂,刘备得了益州,刘备要置于你何处也?”
张松道:“刘皇叔他日必能入主中原,兴复汉室,必有我一席之位。”
张肃道:“你智不及诸葛亮,谋不及法正,庞统,忠不及简雍,糜竺,武不及关,张,你献了益州,如此大功,乃取祸上身之事也,必会为他人所害。”
张松道:“兄长之意,汝当如何?”
张肃道:“你且与刘备划清界线,我等张家或还有一线生机。”
张松道:“事以至此,以无回头,兄长莫非想拿我人头?”
张肃道:“我乃你兄长,怎会如此,怕是告发你的书信以摆在刘璋桌上,只是刘璋未有证据,一时也是迷惑。”
张松道:“兄长救我。”
张肃道:“千不该,万不该,你却献上西川图,让人有了证据,杀了你,正好有了借口。”
张松道:“我即刻去讨回便是。”
张肃道:“又有何用,主公用人,半信半疑,若是刘备再不兴兵攻打张鲁,不出二三月,刘璋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