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鳞片,尾巴和爪子她一样都没有啊
荒城之中并无日夜之分,但进荒城的人在之前再如何大罪大恶,毕竟都还是人,习惯了白天活动晚上休息的生活,所以每当到了一个固定的时辰,城墙上挂着的大钟便会被敲响,响彻整个荒漠,以示一天中时辰变迁。
女怨给尔笙和长渊安排的住所在外面看起来不过是一所普通的小屋,然而里面却与外界寻常百姓的家全然不同。屋内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地洞,顺着阶梯走下去,下面才是真正的起居室。荒城无夜,人们习惯在黑暗的地方睡觉,这才有了住在地底的习惯。
尔笙点亮了蜡烛,在漆黑的洞里静静坐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实在是睡不着,便抱了被子想悄悄潜入长渊的屋里。不料她刚刚出了门,又在屋外看见了女怨。
尔笙撅嘴道“你又要干嘛”
女怨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要与他睡做一堆”
“当然。”尔笙以为她又要捣乱,忙摆出了戒备的姿势,“不要以为你一次又一次的打断我与长渊亲热就真的能分开我们,我们早就睡做一堆过了”
“你们是相互喜欢的。”女怨幽幽道,阴沉的声音听着依旧可怕,但却比往常多了一分真实,“我能感到”
她垂了眼眸,转身离去,身形在风中看起来竟有些萧索。一时,尔笙仿似真的看到了长渊所说的那种心情羡慕,她在羡慕着他们。
尔笙望着她的背影眨巴着眼道“若想找男人了,直接动手不就是了。”
“尔笙”长渊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开门出来,看见尔笙抱着被子站在门口,出声询问,“一人睡觉害怕吗”
尔笙胆肥,哪会害怕一人睡觉,只是想与长渊呆在一起罢了,她随口应道“嗯,害怕。”随即自觉的往长渊屋里面挤,“咱们今晚睡一起吧。”
她说完这话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地洞里面去,独留长渊一人在外面呆了呆,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红晕蓦地爬上了耳根。长渊伸手捂住心口,听着越发稳不住的心跳,苦恼的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那种事我尚无经验”
但事实证明长渊是想多了。
当他拘束的走进地洞,尔笙已经把自己的被子在床上铺好,乖乖的钻了进去,拍着身边的空位道“长渊快睡吧,今天可真是累够了。”说完便自顾自的捂了脑袋,呼呼睡去。
长渊傻傻的站在床边,向来淡漠得迟钝的他此时竟生出了苦笑的冲动。
当真只是睡一起呐
一时间,长渊竟不知自己心里的感觉是松了口气还是莫名不满。
那一“晚”,荒城中飘散着一个幽怨的歌声,飘飘扰扰,入了无数人的梦境。
长渊躺在床上,斜着脑袋打量尔笙熟睡的鼻眼,一如他这些年来所做的一样。无方中的仙人们都说这些年尔笙长变了许多,但是在长渊看来,尔笙与他初见时并无二般,一样直白得有些鲁莽,而眼眸从来清澈有神,个性迷糊却半点不糊涂。
若要说变,怕是他变了吧
他看见尔笙时越来越想咬她,脸颊,嘴唇,都想咬一咬。像一口咬下去能尝到蜜一样
翌日,城墙上的钟敲响之时,尔笙手中正握着长渊的一缕头发,象是怕他跑了般,拽得死紧。而长渊仍旧睁眼将她望着。等尔笙睫毛微颤,眼瞅着要醒了,长渊才闭上了眼,假装熟睡。
尔笙在他耳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扭了扭身子,手指仍旧拽着他的头发,拉得他有些疼痛。
半晌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