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没有能够继续往下走,让姜善有点惆怅,但下一秒,他突然打横抱起姬姜:“敢问这位美人,府上厢房在何处?”
姬姜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回应,仰着头望着年轻的皇帝:“陛下心意已决?”
姜善低下头来,眼神带了几分戏谑。
他问姬姜:“你是在害怕吗?”
姬姜冲他一笑:“在我的辞典里,没有过害怕两个字。”
既然不害怕,那还说什么:“那美人可要好好为朕指路,你回忆起来体验好不好,取决咱们在待在哪?”
想起什么来,他的脚步一顿,然后添了句:“除了那张寒冰床。”
在草丛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床,都比在那刺骨的冰床来的强,真在那种床上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他以后看到姬姜估计就得萎。
姬姜扑哧一笑,一只手勾住姜善的脖子,一只手朝着远处遥遥一指:“瞧见那间屋子没有,我平日都在那一处看书,累了就躺在屋子里的小床上。”
姜善稳稳地抱着怀里的美人,然后大踏步地朝着姬姜口中的小屋子走过去。
小屋子里的床的确很窄,勉勉强强的能够容得下两个大男人并排躺下。
不过床的木料不错,嘎吱嘎吱地响了许久,倒也没有散架。
说来也是奇怪,姜善本来没有同姬姜睡过,但是两个人在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的时候,他却觉得身下的躯体分为熟悉,就好像他们天生契合。
完事之后,除了生理得到的满足,姜善的心中却多了几分疑虑。
他攥了一缕姬姜的发丝,比起他略显粗/硬的头发,姬姜的发丝轻且细软,像是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手感极佳。
一个活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美貌和青春却仍然在他的面前停留。
姜善在忍不住被他吸引的同时,为帝者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警戒心开始作祟。
他撑在姬姜的上方,凝视着姬姜完美无缺的容颜,另一只攥住姬姜头发的手,从小儿似的打闹,突然收拢,扯得姬姜有些吃痛。
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不至于说扯掉头发那样夸张,但也足以吸引姬姜的全部注意力。
姜善他这个年纪,声音其实十分清朗,但事后便带了几分低哑,加上他此时的神情,让年轻的天子看起来多了几分危险和别样的诱惑力。
皇帝的手松开了国师长及腰间的头发,一路从对方脊背往上,最后停止在了姬姜心脏的位置。
和常人一样,国师的心脏也是长在左边的位置,他将手掌覆盖在对方的胸膛上,可以听到对方胸腔中稳定有力的心跳声。
姜善闭了闭眼睛,在心中默默地算计着对方跳动的次数,很正常的频率,很寻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他问姬姜: “说吧,你要从我这里求得什么呢?”
既然那么久之前,就盯上他的话,对方的图谋,应该并不简单。
尽管姜善因为对国师的喜爱,总是忽略那些怪异之处,可当他们两个人“坦诚”相对,他便也无法压抑自己性格中多疑暴戾的一面。
作为国师,如果只是单纯的求权势的话,不至于牺牲到这一地步才是。
姬姜发出闷闷的笑声:“我先前不是说了,我所求之物,便是陛下。”
姜善道:“莫要糊弄朕。”
国师真的活了这么漫长的时间,还能喜欢上他不成。
话本里的书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