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后得了消息，肯定能够知道事情暴露，为他的宫人性命考虑，他应该也会回来。

    姜善处理完了这一些，又问李忠：“你说，皇后为什么要溜出宫去？”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又没有囚禁皇后的人生自由，这宫里的事情虽然多，可如今人已经很少了。

    白念要是想出宫去溜达，和他说一声，他又不是不会准许，光明正大出去不好么，搞这种偷偷摸摸的干什么，还一走就是走一个多月。

    李忠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奴才想呀，皇后应该是想看看这民生，关心关心市井百姓的日子，顺带着呢，想看看陛下什么时候会找他。指不定他早就回来了，就躲在这个宫里，偷偷看着呢。可是陛下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去，他就一直没有出现。陛下今日去了甘泉宫，动静这么大，他肯定很快出现了。”

    “算了吧，要出现的时候，他还能等到现在。”

    姜善根本不信这个理由。

    李忠笑得很尬，他不能说皇后的坏话，可是也不能对皇帝敷衍：“您忘了，审问的人不是说，皇后是檀妃入宫的时候溜走的，所以奴才敢这么猜。”

    姜善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你的意思是，皇后这是在拈酸吃醋？”

    就是因为檀妃，他就给他来了个偷溜？

    李忠刚要说什么，就听得宫人一路高声唱传了过来:“檀妃在殿外，求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