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酸痛,他也坚持着按照张成华的要求拍完了镜头,敬业得让张成华十分动容,大手一挥决定晚上继续拍摄。
让邵元洲眼前阵阵发黑。
陈渊则提前离开了片场。
回到酒店的时候,聂宴还躺在床上,一副受伤颇重的模样。
“好些了没有,”陈渊走到他身侧,“还是不舒服吗?”
聂宴沉默片刻。
他似乎酝酿着什么,又过片刻才说:“我觉得我可能受伤了。”
陈渊皱起眉,“受伤了?”
“对,”聂宴神情冷酷,他看似镇定,“要上药才能好,但是伤口的位置我看不到,不方便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