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了。华维钧虽不敢说得了何孝仁真传,却也学到他几分本事。你知道吗?我不过叫丽娘陪他在我府中园子里走了一遭,他回去自己就能画出一张草图,而且只用了三天,就帮我想出如何调整格局,还不妨碍后续扩建。”
“有这么厉害?”
苏阮道:“我本来想等他给我把园子修整好了,再拿实实在在的成绩来跟圣上和你说,哪想到你听了外面的传言,还真信了。”
苏贵妃讪讪:“我听说这人年轻英俊,还精通各种乐器,自由出入你府邸……”
苏阮没好气:“他给我修园子,我能不让他自由出入吗?”
“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听风就是雨。不过这事儿现在已经传开了,你是不是往付家解释一句,也给二姐夫去个信?”
“去什么信啊,再有几天他就回来了,写信也收不到。”
“看来是他给你写信了。”苏贵妃笑眯眯地问,“接着薛伯母一家了?”
苏阮喝了杯温水,点头:“少则四五日,多则六七日,也就到了。”
苏贵妃放下心,和苏阮说了会儿话,等圣上过来,两姐妹顺势提起了华维钧。圣上听说此人正给苏阮修园子,就说等修完,看成果再说。
苏阮回去便和华维钧说了,并笑言:“如今成败与否,就看你能不能给我修好这园子了。”
华维钧又惊又喜,回过神后,向苏阮深施一礼道:“维钧必尽己所能,以报夫人高义!”自此更兢兢业业,甚至为了不往来奔波、浪费时间,干脆住在徐国夫人府下人房里。
于是付彦之回到京城,刚安顿好父母兄弟,还没洗去一身尘土,就听宋敞说:“这事可能不是真的,但我得先告诉你,永嘉公主给徐国夫人姐妹引荐了几个……男子,其中有一个,擅长演奏乐器,据说和徐国夫人……非常投契。”
“什么可能不是真的,就不可能是真的!”付彦之根本不信。
宋敞却接着说道:“我原本也不信,但那人近日频繁出入徐国夫人府,最近几日,还干脆……留宿了。”
付彦之当场赶走宋敞,自己沐浴更衣,趁着天还没黑,直接去了徐国夫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