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永嘉公主听了苏阮的疑问,笑了一笑,说:“巧了,这话我还真问过他。他说,他虽然什么都学了一些,但多为小道,深知自己没有经世济民的本事,想入仕做官,为的也只是让抛弃他和他生母的生父追悔莫及。”
这话说完,永嘉公主已经把苏阮送到了登车处,她最后说道:“至于他自己这一生的抱负,倒简单得很——只有‘随心所欲’四字罢了。”
“我当时听了就想,难怪永嘉公主欣赏他。”苏阮转述完了,接着和丽娘说,“他这么说话,很合道家意境啊。”
“夫人是不信吗?”丽娘问。
“倒不是不信他这话,而是,这样一来,我反而不敢信这个人了。”
丽娘点点头:“奴婢也觉着,华郎君这个人云里雾里的,看不透。”
“所以我想先冷着他。我同永嘉公主说了,他在我们郎君那里挂了号,不会再让他进我们府门,但华维钧不像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也许会走旁的路,去找你或者刘全禄,你们先应付着他,就说,我好容易把他引荐给圣上,他一点儿成绩都没做出来,我懒得见他。”
“是。”
苏阮转头看一眼朱蕾,问:“都听明白了吗?”
朱蕾红着脸,有些窘迫:“听明白了。奴婢愚钝,夫人以后多教教奴婢。”
苏阮一笑:“让你嫂嫂教你吧。”
丽娘不太明白,“怎么?可是朱蕾犯了什么错?”
“没什么。对了,那边府里那个黄正初,你最近听见他的消息了吗?”
“常常听见,现在那边府里的,几乎人人都称赞这个黄郎君,听说怕生如珍娘,都跟黄郎君要了字帖练字呢!”
苏阮好奇起来,“是吗?那我可要亲自见识见识了,走,陪我过去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