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穷奢极欲、只知宴饮作乐是不是?”
付彦之摆手:“这可没有,你别冤枉他。”
“算了,我也不同他较真。明日我问问阿娘吧,要是阿娘想要我帮着打听,我再想办法。”
付彦之闻言直起身,向苏阮拱手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苏阮嗤笑一声:“少来!睡觉!”
付彦之洗脸更衣,到睡榻躺下后,又替薛谅辩白,“其实二郎还真没有冲你们,他……”
“我知道,他主要是冲……”苏阮指指天,“他心里可能还没拿我们家当权贵呢!”
付彦之一叹:“就他这脾气,真入仕留在京中,不用磨就是一把好刀。”
“噗!有你这么说自己兄弟的么?好啦,别发愁了,实在不行就让他考明经、走吏部试,到时让学堂兄安排一下,遣二郎出去做几年外任官好了。”
付彦之没吭声,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今日得到消息,宋公病重,圣上听说后,赐了药材。”
都赏赐药材了,肯定是病得不轻,苏阮忙问:“那咱们要不要……”
“明日我去问问叔祖父吧。”
这事说完,时候不早,两人便睡了。
第二日白天,苏阮同卢氏闲聊,趁便把新安长公主提的那事说了,最后又说:“我同郎君说了,他觉着养在长公主身边,可能就不太合适,叫我问问您的意思。”
卢氏道:“我也发愁呢,二郎这脾气,真找个大家贵女,脾气骄纵的,怕他两个婚后没别的事,尽针锋相对;但要寻个温婉贤惠的,又怕管不住二郎,反被他欺负。”
“要不我先打听着适龄小娘子,等冬去春来时,再设宴叫他们见见,让二郎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如何?”
“好啊,就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本就是我该做的。”
二人说定此事,等晚上苏阮就跟付彦之说了,又问宋家那边要怎么办。
“今日圣上召见了叔祖父,同他谈起旧事,圣上想起从前与宋公君臣相得,如今宋公在外病重,恐怕再难一见,也有些唏嘘,给宋公加了开府仪同三司。你准备些药材,明日送去叔祖父那里,他会打发人去探望宋公。”
苏阮答应下来,第二日和卢氏商量着办完,之后除了准备正旦新年再无别事,转眼就到了除夕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