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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褚世衍
儿?”

    赵老三坐直了,扭头问:“转卖?”

    “我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家生活特别难的话,是不会卖掉酒楼的,”赵琼道,“爷爷你说你那把子兄弟是个靠得住的人,他们答应咱的事不会无缘无故反悔,如今这般,应当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罢。”

    赵老三坐不住了,他立刻就要起身去元家酒楼问个清楚。

    赵琼拦住他劝道:“酒楼正忙着搬东西呢,这时候去不是碍人家的事嘛!你说一上午书了,现在先歇一歇,等日头落下一些,天不热了再去元家问问。”

    赵老三胡子一翘,每当他想干点啥的时候,孙女总能说出一些有道理没道理的话及时把他给劝住。

    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赵琼说的话有时候还真挺在理的。

    赵老三瞪了孙女一眼,躺在草料垛上翻了个身,道:“你去收拾收拾东西,喂喂驴,半个时辰后叫我,咱们带上东西去茶馆,以后就住在那儿了。”

    赵琼抱了一怀草料去喂驴了。

    驴车连带他们的家当都在草料房里搁着,到时候把车子往驴身上一绑就能走,没什么好收拾的。

    其实他们也没带什么值钱的家当,赵老三将大部分值钱的东西都变卖成银钱了,因为这样好携带。他们驴车上拉的就一箱子衣服,大半箱书,两床薄被褥,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平时用得到的物件,再有就是干粮。

    赵琼一边清点家当一边听赵老三打呼噜,她爷爷就这点不好,晚上睡觉呼噜打得震天响,偏偏自己还意识不到,赵琼在晚上的时候总被吵醒。

    等赵老三睡醒,易家夫妇还未回来,赵琼和易朝州到了别,随后就和爷爷赶着毛驴乘着驴车往茶馆走。

    赵老三一直在念叨元家酒楼的事。

    “几十年前的时候和我的元姓兄弟一起走镖,去过很多地方,你爷爷我年轻时人高马大,往那儿一站很唬人,一般没人敢找我麻烦。我们走镖赚了不少钱,可惜我生了个败家的儿子,元家儿子有出息,把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赵老三还是有些遗憾赵琼的亲事,“我那拜把子兄弟在书信里说,他孙子是个有志气的,长相周正,书也念得好,是个有前途的。”

    赵琼:“我长相也周正,我书念得也好,你怎么不说我也是个有前途的?”

    “你能不能别老是给我耍嘴皮子?”赵老三敲了赵琼的脑壳。

    “我这嘴皮子是跟爷爷你学的啊!因为整天听您说书,我嘴皮子才变得这么利索。”赵琼捂住脑袋。

    “你好的不学,光学坏的。”赵老三气得翘胡子,“前途前途,你这样想有个什么前途?”

    毛驴慢悠悠地拐了个弯,停在了茶馆后门。

    赵琼搀扶着爷爷从车上下来,探头探脑地瞧了瞧茶馆后院。

    “最后面那一间小屋就是咱的,你先慢慢往里面搬东西,我跟掌柜的说一声。”赵老三不急不缓地走去前面。

    赵琼瞪眼看着有自己一半高的大木箱子,觉得无法下手,只能先拽着好拿的麻布袋费力地往里面拖。

    过了一会儿,掌柜的和赵老三一块儿过来了,他二话不说扛起一个箱子,帮他们爷孙把家当搬到那间小屋里,赵老三连连拱手道谢。

    “这茶馆里的伙计有几个人?”赵琼的手心被麻布袋勒得酸痛,她停下来喘了口气问。

    赵老三道:“之前有一个伙计,从楼梯上摔下来扭到脖子,死了。这掌柜的正好想再招一个伙计,我就说让我孙子来。”

    “以后我要干的就是烧烧茶水,给客人倒茶,然后再刷刷茶碗?”赵琼道,“我看着茶馆里客人也不算很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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