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赵恒脸脸红的,也不知道喝没喝酒。要是谁胆大,抓住这个薄弱点拉上楼,那不就成了?”有人指指头顶上酒店。
几个人笑着拍打说话女生,又不好意思又想乐,嘻哈了半天。
“你们说赵恒是去厕所放水,还是去阳台透风?我押厕所,赌吴菲跟胡泳丽在那边排队!一百块!”被拍得直不起腰的女生顽强挣脱,再甩一句妙语,继续笑趴一片。
“我押阳台,马瑶刚刚往右走了!她坐得离赵恒近,竖耳朵听了消息才跟着出去的。”有人抓准机会,抽出张红钞摆到桌上。
“我也押阳台!”大家纷纷压注。
夜风吹拂,扫去从憋闷室内带出的燥热,赵恒搓搓脸,清醒了许多。
前些天去医院做检查,报告结果一出来,他就知道自己解放了。
不光是病好了,跟随他多年的心病也去了。
刚刚在电梯里,敢那样自信的露出臂膀,自他记事起,是第一回。
摸了摸臂上已不存在的疤痕,他想起送体检报告,告诉俞晶晶治愈消息那次,还是两个多星期前的事。
去的时候,她正在忙,接过报告看了一眼,说了句恭喜就没了。
当时他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继续,随便扯了几句,怕耽误她工作,就走了。
他的情况,已经是医生验证过的恢复良好,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那种。
没毛病就找不出借口去售后服务部,两个星期过去,虽然有时耐不住想过去瞧瞧,又怕去了再出现相看无言的尴尬场面,就一直搁下了。
挠挠头,赵恒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难下决断的事。
“赵恒。”
回过头,发现又是吴菲,赵恒眉头微皱。
吴菲小心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马瑶正在东张西望,赶紧拉着赵恒往一边走廊躲。
“松手。”赵恒不耐烦地拍开她。
吴菲一脸哀求,“我就说几句话,就几句!”
她化着很漂亮的妆,嘴上涂了果冻唇彩,眼皮也抹了桃色眼影,哀愁的表情一做出来,看着眼圈红红,很惹人怜爱的模样。
吴菲观察过,赵恒对那些弱小女生格外有同情心,不然她也不会设计在公交上被人骚扰这个事件,引他出手保护。
果然,赵恒虽然还是冷着脸,却也没直接离开。
心里刚升起丝喜悦,赵恒接下来的话,把吴菲那一点点小心思彻底打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可能的,这不是我和不和解的问题,他确实犯了法,该接受惩罚。”赵恒一眼将她看穿。
“我不是想说这件事……我……”被他说中,吴菲下意识否认。
“如果是别的事,那就更不用提了,免得彼此尴尬。”
赵恒转身,吴菲却从背后紧紧将他揽住,泪水瞬间浸透衣衫,“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放我爸出来!任何事我都答应你!”
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赵恒面上厌恶毫不掩饰。
她穿着轻薄纱裙,内里只有很简单一层束缚,紧贴而上,什么都感觉得出来。
吴菲的意思,实在太明显,太□□。
恶心完了,赵恒又有点想笑。
好像自己牺牲有多大,真要答应了,被女票的那个难道不是他?
回过身,吴菲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紧紧攥着手指,一副慌张失措的样子。
想到那天夜里,在街口等俞晶晶下楼时偶遇吴菲时的那一身社会装扮,赵恒就觉得她扮清纯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