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忙前忙后,娇小的身影蹦跶,瞧着就像跳脱的小兔子,非得捉回来抱怀里才肯乖乖的。
终于妥当了,姜媃踢了鞋子,爬上罗汉榻,没穿罗袜的小脚丫子白生生的,嫩的跟豆腐雕的一样,飞快一现又隐没在裙裾下。
秦野指尖一点,垂下了眼睑。
姜媃抱了软枕,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歪歪斜斜地坐躺着。
她从荷包里摸出颗护嗓薄荷糖来,去了油纸递给秦野:“这是护嗓的,你没事就含几颗,挺甜的,我在系统里兑换的。”
她说着,自个还摸了一颗塞嘴里,舌尖卷住薄荷糖,一股子清甜幽凉的味蔓延开来,甜得让人不自觉眯眼睛。
秦野顿了顿,跟着低头,薄唇凑到小姑娘的粉嫩指尖,轻轻一启唇缝,就含住了那颗薄荷糖。
姜媃睁大了眸子,屏住了呼吸。
大佬睫羽自来就很长还很翘,此时半垂着,微微颤抖,淡玫色的薄唇温凉柔软,含住糖果,也似含住了她的指尖。
姜媃忘了反应,一抽冷气,顿时满口的凉意。
秦野似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随后姜媃就感觉到了那唇缝之中,一点湿濡柔软的舌尖舔了她指尖一下。
小姑娘像被火星烫了般,嗖地抽回手,张牙舞爪的道:“你自己没手么?做甚要我喂?”
又甜又凉爽的薄荷糖在舌尖滚来滚去,秦野慢吞吞地品味着,只觉得嘴里这块糖是他吃过的最甜的。
然,他脸上表情淡淡,十分自然的道:“我手不干净。”
姜媃语塞,是她太敏感了吧?
秦野很是自然,熟练地给姜媃挑零嘴,该剥壳的剥壳,该去皮的去皮,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习惯到深入骨髓了。
姜媃啃现成的,也没觉得不应该。
秦野瞟她一眼问:“嫂嫂,没事了么?”
姜媃点了点头,含糊道:“生长痛,很正常的。”
听闻这话,秦野倏的就笑了:“真好,嫂嫂快长大了。”
大佬笑起来的时候,狭长的凤眸微弯,嘴角勾着,甚是有一种风流写意的慵懒。
姜媃移开目光,哼哼道:“你不也一样的,声音难听死了。”
小姑娘皱了皱眉头,还嫌弃上了。
大佬沉默,好一会才低声道:“过几个月就好听了。”
姜媃不想聊青春期身体发育的话题,她遂问其他的:“你这次回来还上沙场么?”
秦野摇头,嘴里的薄荷糖全化了,他指尖往荷包里一掏,又摸了一颗出来塞嘴里。
他道:“暂时不去,等我收拢完伍昆旧部,就带嫂嫂上京城去。”
姜媃无所谓的,反正大佬在哪她就要在哪:“那咱们还回青州吗?我前些时日收到书信,说是老夫人顾氏身子很不好了,约莫没几天了。”
秦野问:“你想回去吗?”
姜媃叹息一声,撑着下巴:“人死为大,她要真不行了,还是回去一趟的好,左右也耽搁不了多少时日。”
秦野应下:“成,我过几日安排一下,伍昆头颅必须叶钦亲自呈送上京城,所以得赶紧了。”
提及叶钦,姜媃就好奇那张脸,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瞅着他:“你怎么弄得?叶钦的脸半点都不一样。”
秦野理所当然的道:“商城里不是有脂粉么,我直接画的。”
姜媃惊悚了,商城里头的脂粉,其实和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