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断给她布菜,她觉得剩下不好,只有埋头拼命用,适才用完。
这一用完,小肚子都撑凸起来了,鼓鼓的跟青蛙肚子一样,走回素银苑的路上,小姑娘哼哼唧唧,慢吞吞的,显然撑的走不动路了。
三天功夫一晃而逝,秦野在这三天里,雷厉风行的将秦家近年来的账本飞快看了一遍,该处理的问题处理了。
好在当初从秦家老宅那边另一房选出来的两位堂亲,颇有手段,秦野离开了这么久,还把秦家名下的买卖做的风生水起。
且借着姜媃和秦野两人的名头,秦家隐隐成为青州第一大户的趋势。
这些秦野不在意,总归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他现在理着,往后给争气的其他子孙就成了。
他图谋的大事,还是在京城那边。
姜媃就更不在意了,秦家一大家子里,她只跟秦野有关系,旁的人感情寡淡得很。
青州距离京城有半月脚程,临到上路之时,繁花楼封卿跟了来。
如今青州这边的繁花楼,封家另指了人来管着,他这回回京,是回去喝胡寐和兄长的喜酒。
兜兜转转一圈,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非他不嫁的胡寐,竟然会转头就嫁给他兄长。
他更是想不明白,自家兄长是什么时候心悦上胡寐的?
姜媃对这些是心知肚明,但她瞅着封卿有些落魄的模样,就是什么都不说。
总归,渣男一个!
不值得同情。
且,她还带恶意的想着,慕清瑶也上了京城,这回头要两人又见上了,还不晓得会不会生出幺蛾子来。
一路往北,山高水长,刚上路的隔日,谁都没料到,姜媃竟然忽然就病倒了。
那日晌午,一行人就地休整。
姜媃坐在马车门边,整个人都恹恹的,她就喝了口水,跟着肠胃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
秦野皱眉:“可有哪里不舒服?”
流朱飞快解释道:“会不会是积食了?少夫人这几日都没甚胃口,只说肚腹饱胀用了些水。”
姜媃有些难受,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她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道:“那天鹤寿苑用晚膳之后,就吃不下了。”
秦野愕然,所以他那天给姜媃布菜布多了?
姜媃用清水漱了口,整个人就窝到马车里去了。
秦野皱起眉头,看似沉默着,其实已经在翻系统商城了。
同行的封卿多问了句:“没事吧?若真是积食,饿两顿就成了,咱们路上走慢点。”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上路,秦野让流朱骑马,在流朱忧愁的眼神里,他一头扎进了马车。
姜媃软趴趴地躺在软枕上,缩着手脚,脸色很白,可怜的紧。
秦野心尖紧缩,小心翼翼凑上前:“姜媃?起来先用点药。”
盖因身子不舒坦,小姑娘就娇气了。
她皱着小眉头:“我不想吃。”
秦野将人抱起来,拿大腿给她靠着,白色的药片凑到小姑娘嘴边:“要吃的,吃了就好了。”
姜媃别开头,睁开眸子,把脸往他怀里藏:“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歇歇就没事了。”
秦野没法,只得作罢:“那你靠着我歇。”
靠着大佬,总是比靠着软枕舒服的多,姜媃这会没心思避嫌,她自顾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小憩。
秦野尽可能放柔身体,让小姑娘躺的舒服。
到底还是心疼,他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