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多言。”
流朱脚步一顿,继而点头,表示知晓。
谁都不说,这样最好
又是两刻钟后,心绪稍加平复的少年才下了马车。
乌雪巷这两进的宅子,正堂空着,姜媃住东厢房,秦野就在对面西厢房。
他回房间之时,外头已是天色大亮,旭日初阳,分外耀眼。
净室里头仆役早准备好了热水,秦野皱起眉头,让人换了冷水来。
他外裳也不脱,就那么坐进冰凉的浴桶里,这样的冷,才叫他心头焰火消了几分。
少年人身强力壮,血气自然很是旺盛,今日又受了那样的刺激。
秦野整整泡了三桶冰水,方才好受一些。
他散着发,赤着脚,水汽滴答地走出净室,里间架子上,已然多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秦野脚步一顿,这件中衣是他回来之时脱给姜媃穿的,这会还了回来,自然是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贴身的中衣,姜媃刚才穿过
仿佛陷入魔障,秦野脑子里唯有这一个认知。
少年喉结微微滑动,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伸手抓住那件中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架子床,随后手一挥,天青色的蚊帐从仙鹤衔芝的银钩上垂落下来。
在闭合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少年抓着那中衣,眸色晦暗如深渊,表情沉得吓人。
片刻后,压抑的轻微粗重喘息声响了起来。
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还挟裹着某种隐忍偏执的热烫o欲o望。
半个时辰后,天青色的蚊帐被一只修长有力带薄茧的手撩开,一大股浓烈的古怪气味蔓延而出,细闻之下颇有些像栗子花的味道。
秦野捏着那件中衣,面色极为难看。
从前最姜媃的不敬重,那都是在梦里,他无法控制之下。
可是刚才,他头一回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竟是想着嫂嫂做出那等羞耻地自o渎
那等恶心之事,他如何会施加在最为喜欢的小姑娘身上
第一次这般纾解,少年硬是一边无法控制的成瘾,一边深刻地陷入自我厌恶之中。
少年一脸的暴躁,但那狭长的眼尾,隐约带出余韵之后残留的薄红,兼之松垮袒露的胸襟,于俊美的面容上,平添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性感。
正当秦野自我厌弃的无法自拔之时,敲门声音蓦地响起。
“五少爷,少夫人清醒了,她想见您。”流朱在外头道。
少年表情一怔,竟是从未有过的心虚起来。
莫不然,他给嫂嫂哺喂药片和温水之事,嫂嫂当时是晓得的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