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想去安置了,今天舞了峨眉刺好累啊。”小姑娘声音糯糯的,像裹了一层细白砂糖的年糕,咬一口满嘴都是甜的。
云初腾地站起身,几步到姜媃面前,殷切地看着她“小宝儿,我送你去明珠楼安置好么”
那等小心翼翼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酸。
秦野也道“媃媃你随大夫人去吧,我再等一会。”
姜媃便知道,他是想插手处理姜坤的事了。
“好的吧。”姜媃妥协,跟着云初出了花厅,把姜坤留给息家老少男人们和大佬。
唯二的俩女眷走了,不用担心会吓着谁,男人们心头的戾气遂不再掩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秦野起身,他踱着步子到姜坤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你应当感恩,至少从前你没苛待过媃媃,有给她一口饭吃一件衣裳穿,但有一点你不该。”
姜坤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秦野抬头,玄色锦缎面的皂靴踩上姜坤手指头,并一点点地用力。
“你不该在知道媃媃身份之时,还试图鱼目代珍珠,让她多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秦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无波,面无表情。
“啊”姜坤惨叫出声,指尖连心,痛的当场失禁。
一股腥臊味缓缓蔓延,从姜坤屁股地下蔓延出水色。
“这一脚你且记着,我是为我嫂嫂讨的。”秦野道。
息重月抬眼梢,总觉的秦野这话有点不对,他起先都喊媃媃,怎么这一句特意喊了嫂嫂。
他嘴里的嫂嫂,不就是姜媃么何须特意咬重字眼。
若是姜媃在此,就能明白,秦野此时喊的“嫂嫂”,是那个胆小到话都不敢跟他说半句,却处处都为他着想,巴不地拉他走正路的原身姜媃。
那个“姜媃”,才是息家真正的小女儿。
这也是秦野为何会留下来的原因,他对原身姜媃多敬重,对现在的媃媃却多爱重,感情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的。
“咔咔”指骨被碾碎的声音接连响起,实在太痛了,几欲让人生不如死。
姜坤失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野力道顿缓,狭长凤眸中不动声色酝酿着狂风骤雨。
姜坤大大喘息,艰难地吐出字眼“我说,十年前我来京城,跟我接头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