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 在秦野逐渐下压靠近间,从疑问变成了肯定句!
原来, 他想亲她啊!
姜媃莫名其妙地半松了口气,像是因为大佬只是想亲吻, 而非更过份的进一步而心怀侥幸。
转头, 她又觉得, 自己这是有毛病吧?
不管有没有毛病, 秦野温凉而软的薄唇压了过来, 同阴影一起将小姑娘悉数罩住。
就像是恶龙用爪子扒拉了下稀罕的宝石,全藏肚子底下, 不给任何人看一点。
那股子浅淡的松柏冷香越发浓郁, 犹如大雪纷飞里的葱翠的松柏,欲滴的翠色和大雪的白色, 交织融合, 就成一种独特的味道。
在这种气息下, 姜媃脑子开始发晕。
像是缺氧, 又像是磕了药, 脑子里晕乎乎的, 仿佛一碗搅合不动的浆糊,黏糊糊的, 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她不适的想动一动,腰身以下却被身上的人重重压住, 根本动弹不得。
小姑娘微拢眉心, 大佬只薄唇挨着, 良久都没有第二步动作,她不耐烦了。
姜媃轻轻推了推秦野胸口,示意他抽离一点。
正此时——
“咳咳!”重重的咳嗽声传来!
卧在长榻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姜媃想也不想,用力一推,再抬脚一踹。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长榻里侧,哗啦扯过锦衾就蒙头上!
站在房间门口的老父亲息长源让她这翻动作惊呆了,跟他身后的云初没看到姜媃,还轻推了他一下,踮起脚尖张望。
秦野嘴角有片刻深邃极了的弧度,他慢条斯理从榻上坐起,理了下衣摆,甚是有风度地朝两人行了礼。
“息大人,息夫人,回来匆忙,未及正式拜访,望多担待。”他嘴上说的客气,可刚才的言行举止,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息长源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儿子们喊来,将此居心叵测之徒丢出去。
然自家小姑娘从锦衾里,偷摸摸地露出一双眼睛往这边瞅,他只有皮笑肉不笑。
云初什么都明白了,作为母亲,她又气又好笑。
她推了息长源一把,笑道:“你这是提前回来的?还没人知道吧?源郎好生招待秦将军。”
息长源心不甘气不愿地白了秦野一眼:“跟我来。”
私心里,秦野再是想和小姑娘腻歪,当着长辈的面,也是不太合适。
他点了点头,人模人样的跟着息长源出去了。
待人都走了,云初跨进来关上房门,笑骂道:“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姜媃羞耻的很,心里头迁怒秦野,想再踹他几下出气。
她干笑两声,坐起身来,眼神游离:“娘亲……”
云初落坐,见小姑娘嫩腮薄红,眉目含春,心里多少有数了。
她伸手帮姜媃理鬓角:“喜欢秦将军?”
对自家人,姜媃没啥不好意思的,况这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她才不会像其他姑娘一样,分明喜欢要扭捏说不喜欢,往后姻缘错过,自个也有责任。
她大方点了点头:“娘亲,你和爹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吗?”
云初微笑:“为娘没你了解秦将军,你觉得他是值得你托付终生的良人吗?”
姜媃眼神晶亮:“娘,我跟你说,秦野他才貌兼备,没乱七八糟的勋贵子弟陋习,他现在也有势力,身负大气运,关键,这一路走来,他都对我很好,对其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