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那人身前,从头到脚把这人搜了个遍。
找到了五十多块儿大洋、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儿、一段一米长的细绳和一块怀表。
穆拉拉当着他的面儿把大洋、怀表收到了枕头下。
才把玩着那个瓷瓶勾了勾唇:“真是巧了,司机先生大晚上的不睡觉,带着这些东西跑我家做什么,梦游吗?”
刚才绑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白天那位汽车司机吗?
她自问已经够小心了,但还是被人当肥羊盯上了。
果然单身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特别容易受人觊觎。
地上被绑着的男人又使劲挣扎了两下,才发现自己被绑得极有技巧,越动绳子也缩地越紧。
他要想就这么挣开是不可能的。
可自己身上带着的匕/首,早就被这女人收起来了,想要趁机用刀割开绳子制服她也没可能。
这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人?怎么这般难搞?
穆拉拉对自己绑人的手艺有信心,所以任凭地上的人挣扎,只又用床上撕下来一跟布条,小心地打开了青瓷瓶,从里头一倒,倒出了一颗豆大的药丸。
看着颜色极红,不知效用。
她眉头一皱,目光往地上的人身上一凝。
那男人也看懂了她的意思,本来已经放弃挣扎的身体,猛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穆拉拉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信步走过去,一把卡住男人的下巴,把他口里的布团强拽了出来,强压着疯狂摆头的男人咽了一颗,才又把布团塞了回去。
那药丸才进口,那男人浑身忽然一软,跟摊泥似的瘫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他忽然目光一直,身体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不但使劲地拿身体蹭地,还仿佛没有痛觉似的,抬起自己的头“咣咣”地撞起砖地来。
不两下,头就被撞破了,血流了一地。
穆拉拉心里一惊,一把拽住捆他的绳子,正想把他拖离地面。
可几分钟的功夫,这人仿佛忽然就力大无穷了,一下子就挣脱了穆拉拉的手,“咚”的一下子砸到了地上。
这次他倒没有再拿头撞地,而是全身连同紫红的嘴唇,一道抽搐了起来,看着极骇人。
这是……嗑药了?
想起这种可能,穆拉拉心里一寒,小心地把手里的瓶子收了起来,准备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个药房好好问问。
那人又抽抽索索地抖了半个小时,浑身脱力似的一软,眼神彻底空茫了起来。
配着那青白的脸色,可不是活脱脱一个大烟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