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拉一听陈碧云这话,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但到底没动,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把玻璃全订上去了,透明的玻璃在昏黄灯光的照应下,居然真有种星光熠熠的感觉,姑嫂两个对视着笑了笑。
见陈碧云在这里,自己买点木色涂料是不可能了,穆拉拉眼珠子一转,商量道:“我买的木色涂料在后院里放着,我去取回来。”
陈碧云听了这话有点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这柜子上全是灰,要不嫂子去我房里取点热水下来擦擦,再用干抹布擦干晾一晾,免得等会儿上漆不好上。”
陈碧云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去了,穆拉拉则去了后院。
她到了后院舀了一瓢水流直奔菜窖,打着手电筒一揭窖盖子,就看到早被她忘到脑后的司机先生正生无可恋的蜷缩在里头。
穆拉拉心下稍安,钻进窖里一看。
发现司机先生还被牢牢地捆着。
但嘴却并没有塞上,他的膝盖上,正放着自己白天拿过来的那块“面包”。
司机先生大概是真的饿坏了,所以“面包”被他弄起来,啃得只剩下三分之二了。
穆拉拉记起那个口感,忽然一阵牙酸,就着葫芦瓢喂了他一口水。
司机先生张了张口,被水的温度冻得打了个寒颤,但转眼就拿幽怨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穆拉拉。
穆拉拉被他看乐了:“嘿,有凉水喝就不错了,你昨晚可是来要我命的,难道还指望我把你当成座上宾?”
那司机咳嗽了两声才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嘶哑:“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
穆拉拉眼角一挑,问他:“你嗓子怎么啦?”
司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今天她没头没脑的跑进来审了自己一通。
他想着不管她是满意自己的说辞,还是不满意,但该杀该放,总归有个结果吧。
可这人倒好,扔下一块木头就撇下自己走了。
偏偏还没堵他的口。
这样一来,他可不得试探着喊救命吗?
可他嘶声力竭地吆喝了整整一天,外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搞得他不仅手脚没知觉了,连嗓子都彻底哑了。
后来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他才用嘴叼了这木头上来,啃了点儿充饥。
可没想到这东西看着难吃,但吃到肚子里还真能顶饿。
穆拉拉没理他,目光往那块面包上一凝,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她勾唇笑了笑,帮司机松了绑。
这次他不知道是因为手麻脚麻,还是真的学乖了,被放开后搓了搓已经有点儿紫红的手。
待肢体总算有了直觉,忙起来四处转了转,见自己还没真残,他猝然松了口气,抓起掉在地上的“面包”又啃了起来。
穆拉拉一动也没动,就站在菜窖口看着他活动了十几分钟,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过去又把人绑了起来。
但这次绑地手法,就更类似于绑穆鸿仁的那种方式了……它看着捆得更狠了,但实际上却温柔地多。
至少不至于真捆到手脚充血,以致真残了。
而且由于因为知道了这菜窖的隔音效果,穆拉拉还贴心地没堵他的嘴,又给他留了一块“面包”和一瓢水。
这才出去了。
等出了菜窖,穆拉拉点开淘宝,买了两大桶木漆,等提到门面的时候。
陈碧云已经把柜子全上弄干净了,正不放心地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