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搂着一个前凸后翘, 姿容美艳的浓妆女子。
关青娅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冷声道:“江总也该节制了, 年纪轻轻就肾虚到连人都记不得。”
江政慕闻言面色阴沉, 不等他说话,关青娅又挑剔地看了眼他怀中的浓妆女子, 故作疑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应该不是江夫人吧?”
女子脸一僵,她虽然选择做江政慕的情人,但不代表乐意被人当面戳出她情人的身份。
江政慕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容,声音滑腻道:“关导好记性。”
他根本不在乎被看到在外寻欢作乐, 他早就和那女人达成协议各玩各的,就算看到又怎么样呢?
关青娅嗤笑着, 眼神里写满了嘲讽,“奉劝江总一句, 要是玩出人命,不知道江夫人会怎么看。”
被戳中心思的江政慕眼底划过警惕之色, 这女人难道知道阚茵的事?
看到他陡然变幻的面色, 关青娅也懒得多说什么, 只道:“我怕等会被恶心地吃不下东西, 麻烦江总带着你的情人走远点。”
听到这话, 薛昭宣警惕地看着江政慕, 防止他突然动手打人。
江政慕脸色一变再变, 最后竟然是大笑起来,看着薛昭宣说:“原来是我看错眼了,我说关导怎么这么生气,我向薛先生道个歉,刚才是我莽撞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然后道歉,薛昭宣纵是心里不舒服也会嘴上客气两句,但关青娅明显不愿和这个人多说,而且双方关系还很僵的样子,薛昭宣自然不会理会他。
没有听到薛昭宣说话,江政慕也不生气,只笑着说:“既然关导不愿意看到我,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搂着怀里的女人转身离开。
见他们走远了,薛昭宣才松口气,转头正想问关青娅,就看到她厌恶地撇嘴。
“那是谁?”薛昭宣疑惑地问道。他有听她叫对方“江总”,又说“江夫人”,还有“玩出人命”,这三个消息很快就联想到江政慕,但他根本不记得江政慕长什么样。
“那就是江政慕。”关青娅忍着恶心感说出这个名字,“轻浮的很,不过经商上还有点头脑。”
薛昭宣听到这话不免想到阚茵母子俩,想到刚才江政慕怀里还搂着一个并非江夫人的女人,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原以为江政慕将阚茵母子俩安置在那多多少少是对她们上心的,虽说他对这种行为也很不齿,但现实比他以为的要恶心多了。江政慕分明就是玩玩而已,见阚茵怀孕生了孩子,便将阚茵母子养着。
想到觉觉之前悄悄同他说午休的时候听到爻爻因为想爸爸而在厕所里躲着哭,薛昭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见他久久不说话,关青娅瞥向他,“怎么了?”
薛昭宣闷闷地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窝里,闷声闷气地说:“阚茵到底为什么要做那家伙的情人?”
他完全不懂,明明阚茵可以过得比现在更幸福,她的孩子也不会因为见不到父亲而偷偷哭泣。
“因为江爻。”关青娅说完,忍不住冷笑起来。
这还是她带着觉觉去拜访阚茵母子俩的时候,阚茵无意间透露的,虽说她没有说出江爻父亲的名字,可关青娅早就知道了。
薛昭宣一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服务员将他们点的餐端来,薛昭宣才慌忙送手坐正,心虚的样子就像他们的关系见不得人似的。
看到他们俩坐在一边,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