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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管
    吴仲先领着两个儿子在院中送走苏久,转头就回大堂。吴估谨眼神示意吴估慎,赶忙跟上。此时的吴贤宁,还僵持着站在原地,不肯说话,不肯挪动脚步,倔强得很。

    吴仲先坐了高位,吴估谨和吴估慎两兄弟却站着。

    “爹,事关重大。这事闹不好上将军府脱不了干系。”吴估谨紧张的说。

    “爹,我看这就是皇家给我们下的套”

    “估慎”

    吴仲先厉声呵斥住口无遮拦的吴估慎。吴估慎性子要急些,这会像是被火烧眉毛了一样,来回走到,看着吴贤宁,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样子,冲他狠狠甩袖。

    “爹。”吴估谨赶忙上前拱手,想吴仲先跪下。“爹儿子知道,您有心要保贤宁,可是现在事情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爹,您说过,我们吴家刚刚得以安稳度日。可这安稳,如今也是大元陛下给的。如果陛下真要借此事敲打我们”

    “人不过随口两句,你们两个就慌乱成这样大殿下的话,拆开信他五成即可,你们不知大殿下此次何意”

    吴估谨和吴估慎对视了一眼。

    吴估慎不解的开口。“爹的意思是大殿下是在故意往厉害了说可他图什么啊”

    吴仲先长叹一口气,看先吴贤宁。“贤宁,你可知,大殿下此番,是为何意”

    吴贤宁袖子下的手握成了拳,他对着吴仲先作揖,缓慢下跪行大礼。

    “伯公,是贤宁拖累了上将军府。贤宁明知淮安两派相争激烈,却还放松警惕,不加以管束自己言行,反而在开阳城随意作诗,写出燕自东来不见天这样的大罪过诗句。如今因为贤宁,让上将军府卷入两派之争,贤宁无颜以对族中长辈。”

    吴仲先盯着吴贤宁,面露惋惜。吴贤宁的聪慧,吴仲先也是看在眼里。只可惜吴贤宁是在燕昌长大,对人对事性子都要外放些,锋芒毕露、不懂收敛。刚来淮安,被人一个激将法便闹了糊涂。如果多些时日,此子必有所成

    “贤宁,你可知,上将军府在朝中身份尴尬,参与两派之争万万不可。”

    “贤宁明白,伯公无法接受大殿下的好意,自然也无法与太子殿下往来,贤宁性命,全由陛下掌控。”

    吴仲先满意的点头。“是个懂事的。你放心,伯公自会尽全力向陛下求情,至于结果如何,只能看天意论断。”

    “是。”吴贤宁仍旧维持磕头的姿势,没有抬头,声音里染了几分哽咽。到底是七岁大的孩子,就算再怎么聪慧,面对生死,也是会恐惧害怕。“多谢伯公。”

    吴仲先心生怜惜,吴估谨和吴估慎却因为吴仲先的这个决定长抒一口气。

    并不是他们冷血无情,而是此事不仅牵连上将军府满门,而且还牵连了吴氏一族。吴氏一族原先是景安臣子,官至景安兵马大将军,作为招安一族,陛下大可以借吴贤宁的一句燕自东来不见天判定吴氏一族心怀异心,到时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就会因此烟消云散,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陛下不过是有心落吴氏一族一个面子,而吴氏一族,难道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吴贤宁,将自己置入险境别说他们不答应,就是族人,也不会答应的。

    只能说吴贤宁运气不好,撞到了这上头。

    “贤宁,伯公有句话必须问你。你写出这句诗,可有反大元之心”

    这句话分量重了许多,吴估谨、吴估慎觉得不可思议,可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吴贤宁竟然沉默了。

    “你是疯了吗”吴估谨愤怒的指着吴贤宁大骂。

    吴仲先面露了然。“贤宁,你是做文章的人,心中难免有些想法。伯公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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