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汤还不知足,他闻到厨房里煲山药的香味,伸长了脖子去张望。
盛景行觉得他一会在饭桌上也不会有什么胃口吃饭,这会吃饱了省得晚上再闹一次肚子饿,便如了他的意,进去再给他盛一些。
姜煦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姜思悦自己坐在餐桌前,盛景行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大概是吃了七分饱,精神比刚才好了很多,坐在椅子上踢着脚玩,时不时又看一眼厨房,眼巴巴的小模样让姜煦心里有些痒。
于是他也不怕被抓到现行,大步走过去,在姜思悦还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坐到了姜思悦的身边,姜思悦转头看到是他,顿时收回了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警惕而疏离地看着他。
姜煦心里一颤,几乎忍不住要摸上去,姜思悦衣服下的肌肉紧绷着,分分钟就能跳起来打他一样。
盛景行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山药出来,就看到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姜思悦这个虚张声势的样子就像一只炸开了的刺猬,明明刚才在自己面前还像一只兔子一样温顺的。
这样想着盛景行有点得意,他端着碗过去,叫了一声:“悦悦。”
姜思悦这才猛地将自己的表情收敛起来,盛景行满意地坐到他身边,把碗放到他面前,仔细地叮嘱他:“不要吃太急,小心烫。”
盛景行这才慢悠悠地看向一边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姜煦,说道:“是姜煦吧,我是你小叔叔的未婚夫,你也可以叫我叔叔,我姓盛。”
姜煦年纪比盛景行小了差不多十岁,气量声势上没有盛景行大,几乎要被他这句话挑得跳脚,咬牙切齿地跟盛景行打招呼道:“盛叔叔你好,我听爷爷提起过你,爷爷说让我多向你学习。”
盛景行客气道:“学习不敢当,我听说你在国外留学,应该比我厉害一些,我不过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半桶水,没有你们年轻人见的世面比较多。”
姜煦听他还是当过兵的,心里更加不屑,不过是个粗人痞子兵,哪里配得上他家精细的小叔叔。
姜思悦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汤,被烫得几乎要跳起来,勺子被他弄得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谈话的两人才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盛景行动作快一些,急忙扳过他的脸问:“怎么了,烫到了么”
姜思悦被他捏着脸,嘴巴张不开,说话也不利索:“烫、烫到了。”
盛景行让他张开嘴,看到舌尖那里的确比其他地方红了点,想都没想就对着上面吹气,姜思悦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正扑在他的脸上,嘴巴里,脸都涨红了。
一旁的姜煦见状,脸色更差了,而两人像没有注意到他一样,做着亲密的事情。
盛景行把姜思悦拉到腿间站着,观察烫得严不严重,姜思悦怕他再来一次刚才的动作,吓得连忙说不痛了。盛景行无可奈何地说道:“都让你小心一点喝,来我喂你,你不要乱动了。”
姜思悦闻言一动不敢动了,僵硬地让盛景行按着坐在他腿上。盛景行让他坐好后,又拿起勺子给他喂汤。
姜煦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了,见他们俩旁若无人一样喂食,哼了一声不甘心地向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