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喜欢奴与四王爷私会,可是奴已经私会过了,王爷打也打了,若是再不解气,恐怕也只有杀了奴了。”
所以,他这是承认自己在与晋云私会了吗晋风冲上前一把捏住了卿城的衣襟,目中是暴跳的怒火和凛冽的杀机“当日你说你爱慕本王,想要伺候本王,都是随口胡说的,对不对”
当时,卿城只是为了拿到解药,他还不至于头脑发昏到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去爱慕眼前这个高不可攀的摄政王。卿城诚实地点了点头“是。”
“所以,这样的话,你见人就说,你对晋云也曾说过是吗你们还干了什么抱过,亲过,还是”
被送入府的人,都是受过府中专人仔细甄别,必须是完璧之身的。可是此时,晋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要一想到卿城和晋云相识得那么早,其中有多少种可能,他便无法控制自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汹涌地想要寻找泄愤的快感。
晋风的手上一用力,卿城便感觉到身上突然一凉,晋风强势而霸道地欺身上前“本王今日就要让你记住,你是属于谁的从今往后,不论谁敢染指,本王一定杀了他”
卿城惊慌地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晋风精壮的胸膛一下子将他压在墙上,撞得他闷哼一声。
卿城的手条件反射地去推晋风“王爷,奴真的身子不适”
晋风攥住他的两个手腕,像铁钳一般禁锢着,令他动弹不得,嘴已经凑上去,将他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发狠似地啃咬,只要卿城再说一个字,他就用力地咬一回,直到卿城疼得再说不出话来。
身上的衣服很快变成了一地的碎布,背后的墙壁又冷又硬,晋风的手带着蛮力在他身上游走。卿城不知道是冷还是疼,忍不住地战栗。
卿城身上的肌肤光洁而又充满弹性,他的唇瓣在经历了方才的折磨之后带着诱人的红肿和晶莹。晋风的脑中禁不住地浮想联翩,那晚如梦境般的纠缠尽数涌入脑海,让他浑身燥热。上身狠狠地压着他,手便不顾一切地移下去扯他的锦裤。
卿城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济于事地感觉到一片凉意。拉扯间,他感觉到对方胀大的威胁。没有安抚也没有过渡,更谈不上技巧和温情,晋风只是想要占有,想让一腔怒火得到发泄。
卿城一声哀嚎,觉得自己就像是从中间生生地被撕裂一般,疼到极致,就快要哭出来。无论他怎样求饶,晋风却再也停不下来,他死死地摁住卿城,迷恋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无论是痛苦还是楚楚可怜的神情,都让他的渴望愈加发狂。
他想让他痛,仿佛只有这痛楚才能让卿城更深地记住他,他不需要他的“逢人三分笑”,也不想听他那些见人就说的迎逢之词,他就是要他痛入骨髓,也将他记入骨髓他发狠地顶弄,只想要贯穿和占有
暴风骤雨之中,卿城无法反抗,只能跟着晋风一起颠簸沉浮。他浑身发着抖,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直到风停雨歇时,他终究还是挨不过这样的折腾,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晋风喘息着把头埋进卿城的颈窝里,理智渐渐地回归中,他又闻到了熟悉而幽淡的梨香,让他狂躁的心突然塌陷。
次日,卿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又疼又酸,像是所有的零件都散了架,尤其是某处火辣辣的疼痛感,简直是苦不堪言。他拥住柔软的锦被,心中暗暗地将晋风骂了八百遍。
正骂着,门就开了,像是心电感应一般,晋风一进门便打了个喷嚏。他将手上端着的东西放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