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接再励道“啊,你我君臣昨夜偶遇,当真是十分地有缘。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朕早不来晚不来,你一烧纸钱,朕就来了”
呸呸,怎么感觉有点晦气,还有温焱那神情僵硬的脸,此刻为何黑得像个锅底不爱听,朕还有别的啊。
“对了,据说,你和朕的惠嫔挺熟的,真是巧啦,朕和她也挺熟,哈哈哈”
温焱的脸色暗沉得更加厉害,应臻回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好像这味儿是不大对啊。
尼玛说来说去都不对,非要让人家把自己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如直白点,给个痛快,说个清楚明白。
“我说你四不四撒”应臻上去一顿小粉拳,砸得温焱呆若木鸡。
“纸钱你烧都烧完了,谁看见你不承认不就完了朕被你打都打了,你见面装不认识,也给朕留个台阶下不就得了还有惠嫔,你喜欢就喜欢呗,你不会藏着掖着点儿,非要让皇后的人发现,来朕面前打小报告才满意吗”
心累,给朕戴个绿帽子,还得朕来教他。皇帝当到这个份上,简直不能再平易近人、礼贤下士了。
温焱也不知道是感激过头,还是意外过度,他“噌”地又给跪下了。
“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