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起了弓兵长长的红色衣服,库丘林没忍住,再次向那衣服伸出了罪恶之手,他来到弓兵身后双手抓住边缘部分,一上一下开始玩了起来。
“够了。”弓兵停下脚步,一手扶额一手摁在库丘林脑袋上,“不要再玩了,放下我的衣服。”
“好吧。”库丘林松手,一脚踢开脚下的石子,“这不是无聊么……”
弓兵:……你无聊就来玩我?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姑且当做对智障儿童的关爱吧。
就在他准备继续走的时候,前方传来远坂凛的声音:“玩下衣服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archer真小气。”
弓兵:“……???”
这么偏心的吗!这才见面多久啊这心就彻底偏了!凛你变了!
最后库丘林美滋滋的裹着弓兵的衣服来到了教堂,也就是远坂凛口中了解圣杯战争的冒牌神父——言峰绮礼所在的地方。
卫宫士郎:“远坂,那个神父是个怎样的人?”
远坂凛回道:“他是我父亲的学生,在父亲过世后成为了我的监护人,所以他既是我的师兄,又是我第二个师傅。”
“也就是说这个神父也是个魔术师?原来如此,会魔术的神父,难怪叫做冒牌神父。”
弓兵跳到教堂屋顶,摆明了不想进去,于是进去的只有库丘林,卫宫士郎和远坂凛三个人。
推开门,借着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和微弱的烛光把这漆黑的教堂照亮些许,周围是一排排的空位,而在教堂最前面则站着一个黑袍男人。
三人朝男人走去,随着距离的接近,黑袍男人转过身子,无光的眼睛看向他们:“带来个奇怪的客人呢,凛。”
“这应该就是第七个参赛者了吧。”
库丘林在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当背景板听他们谈话,在谈话之前他感觉那个神父瞥了他一眼,库丘林被看的浑身毛毛的,索性躺倒在椅子上,借着前面那排椅背挡住自己。
“你的名字?”
“卫宫士郎。”
“卫宫啊……”神父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开始了忽悠。
对,就是忽悠,库丘林虽然一根筋,但他就是能听出神父话中的忽悠,以及……那股微妙的恶意。
也许他说的话是正确的,但那些话全都带着刺,总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上引导。
“可以把master的权利转让给他人吗?我不想参加这场战争。”
“很遗憾,不行,master不能转让给别人,被选中就意味着参加这场由圣杯本身发起的试炼,直到战争结束,这份痛苦才能得到解放。”
“七个人为了一个杯子互相残杀,这也太荒谬了吧?”
“圣杯战争正是为了选出配得上圣杯的人而存在的仪式,只有唯一的幸存者才能够使用它。”
远坂凛这时插话了:“纠正一下,唯一的幸存者,也就是杀掉其他六个剩下一个master这种行为并不可取,圣杯战争只要打败servant就好,servant不在了,master也就出局了,所以不需要杀掉其他master。”
库丘林也改躺为坐:“没错,master,圣杯战争说白了就是servant之间的战争,即使servant不在了,master也可以存活。”
听到远坂凛和库丘林的话,卫宫士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那口气紧接着又被言峰绮礼吊起来了。
“servant依靠的是master的魔力现界,servant和serv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