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你这个刁奴,为什么要如此害我陆家”陆老夫人猛然看向春杏,目光锐利无比,犀利的眼刀子仿佛能将人射的千疮百孔,陆老夫人喊道“来人,将这个刁奴绑起来发卖了,我陆家养不起这种败主的奴才。”
“老夫人,不知春杏做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待春杏”春杏大惊,一脸恐慌的问道,明明一直都好好的,老夫人为什么要卖掉她。
“是啊,娘,春杏有什么不对您告诉媳妇一声,媳妇自会惩治她,用不着您来动手啊。”王夫人也着急了,春杏是她的心腹,她视春杏为左膀右臂,许多她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由春杏去办,若春杏没了,她可就失去一大助力啊。
“王氏,是不是老身现在年纪大了,做不得主了”陆老夫人见王夫人阻止,气的以杖叩地,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娘,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媳妇的意思是您要处罚春杏,也得告诉媳妇春杏犯了什么错吧,毕竟春杏是媳妇的人。”王夫人赶紧否定,陆老夫人疼爱的她儿子,可没把她这个媳妇放在眼里,要是惹急了老夫人,不说她要吃挂落,就是在娘家那边她也讨不了好,娘家那边还指望着陆家过活呢。
“既然没有,那就按老身说的办,去吧春杏的卖身契拿出来。至于你说的罪证,只要你去外面走上一走,不消片刻,你就会知道老身做的有没有错。”陆老夫人一锤定音,也不再听王夫人的话,更是将欲言又止的陆重楼忽略了过去,以铁血手段处置了春杏。
陆决明眼露诧异,陆老夫人此时怎的如此怪异,不仅没有为难他,看样子好像专门为他开脱似得,也没有问他,更没有去查证传言是否真的是春杏所为。
要知道很多时候,就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流言,也并非是真的,陆老夫人能掌管陆家这么多年,眼光毒辣,他不信陆老夫人想不到,可是仅凭陆铭威一句话,就偏听偏信的认定是春杏所为,而且是建立在和陆铭威有龌蹉的基础上,这让陆决明觉得万分的诡异,不过这种感觉一闪而过,毕竟陆老夫人的觉得对他有利。
“老夫人,库房的钥匙拿来了。”
陆老夫人接过凌霜递过来的钥匙,对众人说道“现在随老身去库房吧。”
“娘,您真的打算这样做吗”陆重楼忍不住问道,他早就将陆家视为己有,现在要将陆家分出去,相当于啃他的肉,剜他的心啊。
“不然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老身违反律令”陆老夫人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陆重楼,眼里古井无波,看不到半点情绪,可就是这样这样一双眼,让陆重楼忍不住颤抖。
他非常清楚,老夫人心里越气,面上越平静,若是怒气浮于表面,还有挽回的机会,可若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到近乎没有情绪,那才是真的怒火滔天,再无转圜的余地。
陆重楼一时间冷汗涔涔,似乎一股阴风紧紧的缠绕着他,脊背阵阵发凉,他干咳一声,诺诺道“娘,儿子怎么舍得呢,儿子只是在替娘不值。”
“没有就好。”陆老夫人收回目光,对着身体略微僵硬的陆重楼语重心长道“重楼啊,娘不止一次和你说过,这做人呢,要懂得审时踱度,要懂得趋利避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子行经。”
“是是,娘,儿子知道了。”陆重楼忙不地的点头。
“知道就好。”陆老夫人满意了,她点点头说道“走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库房走去,跟在后面的陆决明总觉得陆老夫人对陆重楼的态度有点怪异,陆老夫人那番话,似乎要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