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站在门口,有点不敢相信他和许翌晨生活在同一个上海。
许家的管家领着他往里走,和他介绍家里的情况,把他带到一楼一个卧房,一楼全部是家里佣人住的地方,“小王,以后你就住这里。”
许家的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特别考究的铁灰色西装,姓丁,他让王浩叫他丁伯。
王浩看看这房间,不算太大,但家具床褥一应俱全,干净整洁,朝向不错,光线充足,比出租屋是强多了。
王浩乖巧的道谢,“谢谢丁伯。”
丁伯笑笑,把家里规矩都和王浩说了,什么每天早上六点得起来,什么老板的要求必须随时满足甚至每天都要洗澡保持个人卫生的绝对干净。
王浩连连应是。
虽然规矩有点多,但也比给人暖床好。他可以在司机生涯奉献一生,但是不太想给人暖床。
好在许翌晨忙,工作会议应酬特别多,没什么时间想起暖床这件事,最多坐车的时候言语调戏下王浩。
许翌晨觉得调戏王浩特别有意思,少年的脸皮出奇的薄,随便说几句就能红到脖子根。
王浩给许翌晨做了两周司机,风雨无阻,早出晚归,然后他妈做手术的日子到了。
王浩请假一天去医院看他妈,老板恩准,然后要王浩晚上十一点到外滩酒店来接他回家。
王浩算算时间,晚上十一点他妈的手术早就做完了,于是说了好。
王浩在医院守了一整天,脑血管的手术要求十分精细,用时很长,也有一定的风险,王浩有点担心。
好在最后的结果是手术成功,医生说再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
王浩松了一口气,在病房陪了他妈一会儿,看看手机就跑去酒店接许翌晨了。
许翌晨说的是十一点,但到十一点半,人还没出来。
酒店门口车子不能停太久,会影响其他车辆的出入,王浩被赶到挺远的地方等人。
王浩怕许翌晨出门看不到他要生气,于是打开车窗伸长了脖子盯着酒店门口看。他看过几次许翌晨在车上骂人,那个气势妥妥的霸道凶猛总裁范,如果被骂的人是他,他可能得吓哭,真佩服天天在许翌晨眼皮子底下工作的那些个经理和助理。
王浩在凌冽的北风中伸长脖子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在一堆出来的人里看到了许翌晨。
许翌晨跟众星捧月似的被围在正中间,其他人都满脸堆笑的和他说话。
许翌晨手边还跟着个小男孩,这么冷的天气就穿了见薄薄的衬衫,整个人恨不得贴到许翌晨身上。
王浩刚看到许翌晨准备把车子开过去,许翌晨的电话就来了,“你人呢”
王浩边接电话边把车开过去,“老板稍等,马上就到。”
王浩一转方向盘,一踩油门,三十秒抵达战场。
许翌晨拉开车门上去,和身后的人客气的说,“方总、夏总,下次再联系。”
那个什么方总趴车门上依依不舍,“许总下次一定要再赏脸来吃饭,今天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许总一定多多包涵。”
夏总说,“听说许总脚下功夫很厉害,我正好认识申花的几个球星,下次约虹口足球场踢球,许总一定要来。”
许翌晨笑,“一定一定,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许翌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