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晖挡过一个又一个连珠炮一样的问题。
“那么关于社区化的模型，你们有哪些构想”
陆启晖回答了太多问题，现在一开口嗓子都发不出声音。
王浩马上帮忙补上，“在这个社区，用户可以分享购物经验、晒物晒心得，通过内容营销吸引消费者提升转化率。”
许翌晨和左宜都转头看向王浩，显然王浩的回答出乎他们的意料，t可以事先背，但临场应答必然需要一定的功底。
光启和easy 汇报完，许翌晨和董事会的人去另一个房间商量结果。
王浩和陆启晖坐一起等结果。
陆启晖说不出话，用手机给他打字，“你表现得很好，别紧张。”
乔伊说，“那我们有胜率吗我觉得我们的方案挺好的。”
陆启晖飞速打字，“有。左宜刚才对仓储物流的回答细究起来有问题。智能仓储虽然很好，但是前期投资太多，回本困难。”
王浩马上问，“那我们有机会赢”
陆启晖回答，“这要看集团愿不愿意出这个钱。”
陆启晖这么一说，现在又觉得还有一线希望。
可是一旦有丝毫希望，就更加怕失望。
一刻钟后宣布结果。
结果由所有的董事会成员投票决定。
许翌晨用愧疚的眼神看了王浩一眼。
王浩心一紧，就听许翌晨宣布下半年电商的重点将放在easy 身上。
王浩闭上眼睛，努力把心里的失落压下去。
还是不行吗
还是和左宜差很远吗
陆启晖明明说智能仓储投资很多，你还是愿意给钱吗还是你确信左宜能帮你把钱赚回来让公司的利益最大化或者这不是你的决定是董事会的决定
陆启晖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发消息，“和你无关，今天给你放假，好好回家休息。”
王浩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他有点想见许翌晨，他有点想知道，许翌晨那一票投给了谁。
蒋函说许翌晨在休息室。
休息室里，左宜靠在桌子上，“谢谢你选择了easy 。”
许翌晨说，“我是从方案出发，把票给了easy 。以后许氏从电商这块就交给你了。”说完转生往门外走。
“许翌晨”左宜叫住正要出去的许翌晨，“如果我说十八岁那年我对你说了谎，你会愿意再来一遍吗”
时间静止了几秒钟。
许翌晨背对着左宜，没有说话。
左宜一咬牙，又问了一遍，“如果这次换我来说呢“
“许翌晨，我喜欢你”
许翌晨还是没有回答。他知道让左宜问出这样的话有多难，他没法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左宜把他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他不忍心。
没倒干净的咖啡滴在杯子里。
左宜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下，“我懂了。”
许翌晨转身，轻轻拥抱了一下左宜。
左宜回抱住许翌晨，叹息了一声，笑问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我可不相信你对我完全没感情，你当初看上王浩，难道不是因为他长得像从前的我”
王浩正准备敲门，现在手停在空中，颤抖得厉害。
是这样吗他有幸被许翌晨看上，是因为他长得像左宜
门里门外，左宜在等一个答案，王浩也在等一个答案。
“是。”
门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