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赵见深说的话，比如说赵见深说喜欢他，又比如赵见深对赵闻境说“谢谢”。

    手指弹钢琴似的无声敲着木质栏杆，沈辞望着赵见深，像是在打量着他喜欢的一样东西，他的东西。

    赵见深第二天早晨收到了赵母的短信，他看了眼坐在对面吃东西的沈辞，起身去外面接了个电话。

    大概四十分钟，赵见深才回来，见沈辞看着他，他低声道：“看着我做什么？”

    沈辞没说话。

    赵见深坦白道：“我妈打过来的，我和她说了我跟你的事儿。”

    “她说什么？”

    “她说她儿子能跟你在一起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辞差点被牛奶呛着，低低咳嗽了两声，望了眼赵见深，摇了下头，“不可能。”

    赵见深笑了起来，“你别不信，我妈这人真的特别讲道理，她和我爸不一样，我和她多说两次，她会同意的。”

    沈辞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半晌才问道：“她什么时候回国？”

    “本来就这两天了，后来又说还有点事，还要再过一阵子，没和我仔细说，对了，听说还在国外认了个干女儿，叫程锦，美籍华人。”

    沈辞握着杯子的手不着痕迹地顿了下，没有接话。他记得那女的，那女的很有意思，非常的有意思。

    赵见深没多想，问他，“今天太阳不错，想不想出门逛逛？我陪你出去走走。”他伸手小心握住了沈辞的手，“出去吃个饭什么的，我给沈姐放天假。”

    沈辞想了一会儿，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