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看了那视频半天,拍拍脸道:“等会儿啊,我有点晕。这就是那沈家大少?他现在人在赵家?”薛宁一下子想起那一日在赵见深那儿瞧见的那学生模样的人,猛的又盯着看了两眼。
还真是!
一旁的人道:“是啊,沈南肖的侄子,他现在是跟着赵家大少还是二少吧。”那人又看了眼那画面,半开玩笑半起哄似的对着薛宁道:“要不薛少打声招呼,把人领出来玩玩呗,玩什么都行啊。”
沈家的大少爷,落架的凤凰,谁都想尝一尝。一群男人又看向那视频,视频只有前半部分,一群男人玩弄个漂亮的少年,所有的人都打了马赛克,只有沈辞没有,还特意给了许多特写。这种玩法在圈子里挺常见的,不过对于养尊处优的沈大少来说,怕是够呛。
薛宁看了那提议的人一眼,毒品让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他疲软地瘫在了沙发上,又盯着那视频看了会儿,鬼使神差的,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凌晨四点。
赵见深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怎么不说话?你又去赌了?”
薛宁在这头半晌,问他,“你们哥俩包养了那沈家大少?就那天我在你那儿看见的那男孩子,是沈南肖的侄子?”
电话这头,赵见深喝着水的手一顿。
薛宁扯了一大堆,吸毒后脑子乱成一团,他其实也不太想玩男人,甚至可以说对性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但是沈南肖的侄子,沈家大少,那这事是真有意思了。一旁的朋友瞧他竟然真的在打电话,立刻在一旁开始起哄了。
薛宁更觉得不能丢了面子,想着他不想玩就给朋友们玩玩,于是他扯了一大堆,道:“见深,你把那姓沈的弄出来给玩玩,给舅舅个面儿怎么样?”
赵见深沉默了很久,放下了杯子,道:“谁跟你说我和我哥包养了他?”
薛宁道:“圈子里都在传,要不你哥给沈家送钱呢!不就是他卖屁股的钱吗?”薛宁本就口没遮拦,说到这儿笑了声,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沈家大少确实是不错,光看视频都能让人看晕乎过去,这身段……啧。”
“什么视频?”
薛宁诧异道:“你没见过?”
赵见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去书房捞了电脑,花了十几分钟才接收了文件,点开看了眼,那视频没有声音,时长好几个小时,屋子里静极了,赵见深捏着那手机,看着电脑中那些画面。
手机中,薛宁还在说话。
赵见深看了两分钟左右,一抬手把电脑连带着手机全掀了出去,砸在地上哐当一声巨响,水杯摔到地上溅了一地的水。电话那头的薛宁吓了一跳。
办公室中。
赵闻境刚开完会,打开手机看了眼,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摇了下头,随手掐断了那电话。他把手机一扔,扭头看向落地窗外,神态颇为自若。
客厅中。
赵见深打不通赵闻境的电话。
他是真的想掐死赵闻镜,难怪那一日沈铭会疯了似的冲上来打他,这种东西,沈家人谁看了不疯?
院子里的狗受了惊吓,在凌晨开始狂吠起来,赵见深坐在客厅中,看着那一地的狼藉,他缓缓地攥紧了手。
沈辞在睡梦中手无意识地抓了那枕头,却发现手感不对,他睁开眼,发现赵见深还没回来。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没听见楼下的动静,他拧开了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揭开被子穿了衣服下床。
推开门的时候,他看了眼楼道里的灯,才凌晨四点半,外面都还是黑的。
客厅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壁灯,他撑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