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出来，系统肯定不会说，还会捏他蛋。
所以沈白只好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微微侧了侧头，伸出爪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背。
‘统，我怎么感觉这两天都好困哦。’
【呵。】
沈白舔舔自己的爪子，漫不经心的问道，‘统，你说我是不是也有心魔啊。’
【睡魔么。】
沈白想了想，点点头，‘说不定也有可能。’
【呵呵。】
沈白朝着树枝上面爬去，尾巴勾住一小截枝桠，然后选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后背，‘系统，为什么我会梦到师尊啊，镜花水月很厉害么。’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呵呵。】
‘……’
呵呵你个大头鬼，真难伺候，哼！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么。】
‘什么？’
【艳雪宫剧情结束之后，我要你尿给我看。】
‘……’
卧槽，你怎么还记得这破事啊！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现在尿给我看。】
‘系统，恭喜你恢复正常。’
【我要让你下次见到你师尊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尿给我看！】
‘……’
沈白眨了眨眼睛，‘我肯定没睡醒，都开始听到幻觉了。’
【如果下次你再进入镜花水月，哪怕突破墙壁，我也会让你在你师尊面前尿出来。】
‘那不是让师尊发现你的存在了么。’
【那又如何？】
‘……’
那如何就大发了去！
沈白从不敢在心里亵渎自家师尊，那是九天之上的绝色仙人，更是天下第一剑。
即便是梦境里面那个、咳。
沈白没由来的耳根有点点红，其实最后在那梦境里面也没干什么，就是又被亲了一下。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沈白第一次被自家师尊亲了，之前在云峰的时候，红衣师尊也亲过他一次，那时候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自家红衣师尊的身上。
沈白突然眼角抽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爪子微微有些不稳，晃晃身子，沈白一个激动，从树枝上面掉下去了。
“噗通——”沈白落入灵水之中，这些灵水却十分的温和，无比的舒服。
沈白扬起小脑袋，想了想，扑哧一声又钻进灵水里面了。
不行，他得好好理理，不行，不能理，万一理清楚了，这多尴尬啊。
到时候他哪还有脸回去见师尊。
‘系统，你刚刚说的镜花水月是什么？’
【牵引之术。】
‘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
【你在里面跟你师尊做了什么？】
沈白愣了愣，立刻摇头，‘什么都没做，绝对没有，我跟我家师尊那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我对我家师尊只有崇拜之情跟仰慕之思，绝对没有任何肮脏的念头！’
话一说出去，沈白立刻就愣住了。
这特么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啊摔！
果然，沈白等来了系统那熟悉的两个字。
【呵呵。】
‘……’
沈白在水里面吐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