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他们来到了墨言在六本木的住处。
由于雇人定时清扫的缘故,家里并不脏。
尊随手把东西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姿态随意地坐在了桌子跟前。
墨言走到酒架那里拿了两只酒杯出来。清洗过后,她拿着酒杯坐在了他的对面,打开了她带来的酒,还有点心。
想了想,她又动用她的个性弄了几个下酒菜和两套餐具出来。
下酒菜有了,酒是现成的,酒友就在对面坐着,如此,那还等什么?
她提起酒坛给尊和自己倒了满满两杯酒。
“这是去年我酿的梅子酒,乍喝之下可能会觉得太过绵软了一些。不过后劲很足。尝尝看怎么样。”她端起了酒杯。
众多酒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梅子酒。
尊没有说话,直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喝完后,许是觉得这么喝不痛快,他直接拎起酒坛喝起来。
酒友那么痛快,她也不能怂不是?墨言也很豪爽的干掉了杯子里酒,提起酒坛干起来。
接下来两人提着酒坛“对坛吹”画面让人有些无法直视。
尤其是墨言少女,她喝酒的模样与她本人的美丽容貌与气质相差太远,很毁人三观。
可他们却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两个人越喝越起劲。直到喝完坛子里的酒,两个人才放下手中的酒坛。
放下酒坛的瞬间,尊突然笑起来。他的笑声肆意奔放,狂放不羁。
这是一种放开一切的畅怀大笑,不见丝毫的低沉阴霾。
他的笑声感染了满脸通红的墨言,她一拍桌子又发动个性弄了好几瓶酒出来。然后,她特别“豪爽”的说:“继续。”
尊抬起手拢了一下头发,低沉有力的说了一个字:“好。”
他们各自拿起一瓶酒打开,直接对着瓶子喝起来。
一瓶又是一瓶……
一瓶又是一瓶……
大约两小时后,他们俩身边已经堆了一堆的酒瓶。而他们两个则毫无形象的躺在那一堆酒瓶旁,仰面看着屋顶傻笑。
尊……喝醉了。
墨言也醉的动也动不了。
“墨言。”尊突然声调慵懒地喊她。
“唔。”她无力的应声。
“以后每个星期来陪我喝一次酒怎么样。”他说。
“唔。”她软绵绵的答应。
“就这么说定了。”他又说。
“唔。”她很乖很乖的答应。
实际上她这会儿已经失去了思考意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尊不再说话,他的手缓缓挪动着来到她的手边,一点点地抓住了她的手。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好舒服、好安心、好自由的感觉……
在她身边时他可以凭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可以让他什么顾忌都不会有的奇怪力量,暂时彻底放下他所背负的一切,不必担心他的力量会在睡梦中暴走伤到身边重要的人,也不必担心力量会烧毁他自己。
他可以尽情的撒野,尽情的释放他的情绪,尽情地做他想做的一切。
虽然只是喝喝酒,释放一下情绪,可对他来讲这已是最大的放纵……
这样……真好……
没用多久,尊就深沉地睡了过去。
墨言也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他们睡过去没多久,别墅的大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