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己罢了。”
朱祁镇心疼道“杭姑娘,切莫心如死水,姑娘大好年华,如何便要轻生孤孤于心不忍啊”
杭秋月冲着朱祁钰施礼道“王爷的好意,小女子都是知道的,我想把宗铭的这些诗刊印出来,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朱祁钰道“这有何难就包在本王身上。”
听了这句话,杭秋月微微露出一丝欣慰之意。
待出了天香楼的大门,朱祁钰对周小白道“今日这事,你做的欠缺了。若不是孤的侍卫出手,秋月姑娘就要被你害了。”
周小白听了,微笑道“一个人若是存了死志,那你想拦也是拦不住的,不如让她发泄出来,这样也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朱祁钰闻言一愣,半晌方才点了点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未免弄险。”
周小白道“我原本送那些诗词,只是为了让杭姑娘有个寄托,谁知她对宗铭兄的情感已到了可以生死相依的地步。”
朱祁钰听了,点了点头,心道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若是被本王娶到手,岂非两全其美
与朱祁钰告别,周小白回到家中,谁料刚进家门,便早已有固川王苏孝犁的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周小白不禁有些不爽来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