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蕊伊便应离开,但她却迟迟没有唤人来开门,直到周小白实在很困睡着了以后,她这才从被人从牢中带走了。
一夜过去,这第二天便有刑部衙门的官差来提审周小白。周小白被官差叫醒,四下看了看,发问道“蕊伊去哪里了明明昨夜吃饭的时候还在的。”
那官差笑道“周大人,这贱婢昨夜吃了饭后便离开了,大人不记得了么”
周小白想了想,拍了拍脑袋道“不记得呀,昨夜吃了饭,我便有些困了,想早些睡觉,她那时还在的。”
官差笑道“周大人你记错了,大人和这贱婢吃了饭后,她便被我们带走了,这也是上头有人吩咐的。”
周小白虽然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些怀疑。出了牢门,官差并没有给他戴上枷锁,只因他虽是犯官,但是刑部已有上官吩咐过自己,准许其白衣上堂候审。
到了刑部大堂,刑部尚书魏源,刑部侍郎丁铉都已在大堂上等着他了。官差见了,叩拜道“二位部堂大人,犯官周小白现已带到。”
丁铉看了一眼魏源,魏源示意他先说话,于是丁铉出声道“尔等退下吧。”示意那官差等人退在一旁,又看着周小白道“周小白,本官就是刑部侍郎丁铉,坐在本官身边乃是刑部尚书魏源,我等奉了太皇太后旨意,审理尔夜宿皇宫一事,尔可听明白了”
周小白点了点头,躬身施礼道“下官见过二位部堂大人。”
那一旁的官差见了,顿时喝道“大胆见到二位部堂大人竟不跪拜”声音虽然大,却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魏源听了这话,微微笑道“算了,本部堂知道他的脾气,如今他是犯官,但毕竟还有官身,由他去吧。”
周小白听了这话,又施了一礼“谢过部堂大人。”
魏源点了点头,示意丁铉继续问案。
丁铉面色一冷,顿时喝道“尔好大胆子,竟敢趁着圣上大婚之日,与宫人行污秽之事,还住在了皇宫里头,尔可知罪吗”
周小白施礼道“回部堂大人的话,下官不知罪。”
丁铉听了此话,顿时怒道“尔何等猖狂竟不知罪来人啊,给本官将他拿下,先打二十板子”
周围的衙役听到吩咐,立时就要上前将其拿下。
魏源却摆手笑道“丁大人,不要心急嘛。且听他说说,是如何不知罪的。”
丁铉点了点头“也罢,周小白尔听好了,若不是尚书大人为尔求情,本官定是饶不了尔这等猖狂之人”
听了这话,周小白道“部堂大人,下官是被冤枉的。众所周知,下官先前得了疯病,本来在家静养,这几日的事情,下官根本一无所知。”
丁铉道“简直一派胡言尔现在神思敏捷,回答本官的话也是条理清楚,为何却想不起来夜宿皇宫一事这定是尔在狡辩,托词疯病,就是想着不服这罪是吧”
周小白连忙道“下官不敢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之前确实是疯了。”
丁铉道“何人可以证明”
周小白道“我家中上下皆知此事,部堂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查问。”
丁铉听了这话,忽然笑道“尔既为官,岂不知大明律既然是尔家中之人,亲眷自不必说,就是家中下人,平日里得了尔的衣食,自当会为尔开脱,他们如何能够作证”
周小白道“部堂大人即如此说,下官也还有人证。这京师有名的医者都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