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
这种事感觉很神奇,她在心里想的是有,可是说出来的却完全是用英语说的。
之后,那个中年女人便一下子把她抱了出去,彭斯站在地上,又看着中年女人把马车上放着的一个箱子也卸了下来。
随后坐在前面的赶车人一甩马鞭,立刻就把马车赶走了。
因为在马车上坐了很久,彭斯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僵了,屁股麻麻的,两只脚好像也没有了知觉。
天上下着毛毛细雨,风在刮,周围一片黑暗,雨丝落在脸上的冰冷,让彭斯因为刚睡醒而产生的昏沉和迷茫全都退却了。
她渐渐定下神来,开始环顾左右,隐约看到面前有一堵墙,墙上有一扇并不算很大的门,那个中年女人提着行李箱,领着她进去,把门关上,并随手上了锁。
进了门以后,她看见一间也或许是好几间并排的房子,之所以看不清到底是多少间,是因为这一片建筑物铺展得很开,上面有很多窗子,其中有几扇里面亮着灯。
她跟着那个中年女人踏上一条的宽阔石子路,又进了另一扇门,接着跟着走过一条过道,进入一间生着一个大火炉的房间,那个女人把行李放下,也没跟彭斯说话,就径直离开了。
彭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左右看看,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蜡烛油灯,只有一边的壁炉中摇曳着火光,照亮四周。
借着这个光,彭斯看清楚了这间屋子的样子,糊过壁纸的墙、地毯、窗帘、闪着光的红木家具。
这应该是一间客厅,而且是按照中世纪欧洲样式装潢的客厅,虽然不是十分的宽敞亮堂,但是却十分舒服。
因为没人,彭斯就自便了,她走到壁炉间,把手微微伸过去,在那烘着,外面飘着雨刮着冷风,实在是冷得很,可她身上偏偏没有穿多少衣服,只里面一件裙子外面罩了个外衣,身上感觉都冻僵了。
正当她在火炉边烘着手,并猜测着这里到底是哪里、自己到底是谁、以及到了这里是干嘛的这些问题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着一盏油灯,她的后面紧跟着另一个人。先进来的站在前面的那个人是一个高个子的女人,黑头发黑眼睛,半个身子都裹在披风里,站的笔直,神情严肃而刻板。
“这孩子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让她一个人来这里?”那高个子女人说着,把油灯放在桌子上,走过来仔细端详了彭斯一两分钟。
“还是快点把她送上床吧,她看起来累了,你累吗?”那女人前半句话应该是对后面那个人说的,后面最后那一个问则是直接对彭斯问的。
“有点累。”彭斯老实回答。
“肯定也饿了吧,米勒小姐,让她睡觉之前吃一些东西。”那女人交代她后面跟着的那个年轻女人。
“你是第一次离开父母来上学吗,小姑娘?”她又问。
但是彭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现在太混乱,时间太仓促,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脑子里也没有多少关于原主的记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低声回答了一个字,“嗯”。
然后点点头,默不作声,装作一副很累很疲倦又害羞不爱说话的样子。
高个子女人见状摸摸她的头,也没有再问,说了一句:“但愿你是个好孩子。”
便让米勒小姐把她带走,彭斯见状赶忙拎过着自己的行李,跟着米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