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你是不是人?杜诺已经昏迷不醒了你还想把他丢下去?!”
宋隐双手抱胸,整个就是一个看戏的吃瓜群众,湿漉漉的杏眼漫不经心的扫着声嘶力竭的人。“就是因为本少爷心肠好,所以才会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丢他下楼。免去痛苦不是?”
不要脸!
宋隐打着哈欠,杏眼里浮现出薄薄的水光。目送声嘶力竭地要疯了的女人男人们和保镖扭在一起,但寻常人怎么会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对手?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冷着脸的保镖抬着昏迷不醒的杜诺,一步一步走到窗台前,做出要抛的动作一一
“不,不要!”杜诺的亲人眼泪汪汪的大喊出声来,回头看着懒懒散散站着的精致少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善罢甘休!”
“阿,说得真难听。”宋隐靠在墙头,笑得无辜。“不是你们要说我对杜诺下手?我一个宋家少爷被泼了脏水又拿人气旺的影帝大人没辙,只好亲自过来……坐实了这骂名了啊。”
“你!”
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气的要冲过来揍人。被杜诺的母亲拦下,她抹开眼泪直视宋隐。“我懂您的意思了,阿诺受伤和你没关系,这样说您可满意?”
宋隐漫不经心的抬眼,瞅着说话的女人,还没说好还是不好。
于是又一个男人怒气难掩呛声了。“阿姨,干嘛对他那么客气,我们又不是……”
“好了,都别说了!”
最后喝止住他们的,还是杜诺的母亲。“我们的确是只收到了阿诺的消息,被新闻引导以为是您导致的,现在我代表阿诺向您道歉一一对不起。”
杜诺的母亲道歉时表情真挚,宋隐站在原地静静的看,唇角勾起不明的笑:只会一味狂吠的人没有什么可怕的,明明心中怀有不平还能顺应局势低头,才真正有城府啊。
“好了,把他弄回床上。”
“是。”
“是。”
两个保镖应声停止抛出的动作,乖顺的把杜诺抬到病床上。旁边的医生赶紧把器械插上,好一阵忙碌。
宋隐瞥了眼昏迷不醒的杜诺,唇角始终勾着浅笑。“我今天来,是特地告诉你们:如果我想,不需要背着你们做。”
“影帝掉落的真实原由我会发到网络上。但谁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宋隐唇角上扬,不疾不徐得缓缓笑开。“那我就坐实这个骂名。你,懂我的意思吧?”
何止是嚣张,简直是猖狂!
宋隐怎么就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来杜诺的病房,大放阙词,威胁他们?!
“宋隐你太过分了!”
“宋隐你欺人太甚了!”
站在杜诺的母亲身边的两个男人,愤怒的怒吼起来,被杜诺的母亲拉住。“不要冲动!”
“可是,宋隐他……”
两个男人还要辩解,宋隐环着的双手缓慢插入衣兜里。笑得张扬又漂亮。“杜诺今天晚上应该会醒过来,到时候就麻烦杜诺帮我发一则申明了。”
这哪儿是麻烦别人的口气?
杜诺的友人被宋隐的坦率和不要脸气的心口疼,偏偏杜诺的妈妈拉着他们,顾及着老人他们不敢冲动。
“好的,阿诺醒过来我一定告诉他。”
无视于后者要揍人的狠劲,宋隐得到了杜诺母亲的保证,瞥了一眼态度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老人,带着保镖走出门外,一群女生宛若受了惊的小白兔,见宋隐走出来了纷纷抱做一团。
正要走过他们的宋隠脚步一顿,杏眼扫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