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别扭。

    好像有一种羞耻play的感觉。

    【你好，宿主，人生赢家系统为您服务，请在滴声后进行选择。】

    【滴——系统功能介绍请说1，商城开启请说2，系统智能服务请说3——】

    乔伊拿起桌面上的菜单，遮遮掩掩地小声道：“3——”他下意识地觉得系统智能服务应该就跟人工服务一样，而这种一般能更好的解答他的疑问。

    【您好，宿主——】果然，那个欢脱的电子音再次响起，【您有什么疑问呢？】

    “我想知道你说的关于车祸的所有事情，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

    【好的。】人生赢家系统干脆地回答了他的疑问，【您的确在昨天遭遇车祸死亡，但是因为我的存在让您可以得到复活的机会，虽然有些小小的代价，但能够换来一次新的生命我想您应该不介意这个代价。关于我的存在，以宿主您的智商说了您也不懂，简单来说您只要知道我来自于科技十分发达的世界就行了。】

    乔伊：……

    是我感觉错了吗？我总觉得这个系统在鄙视我。

    他擦去滑落下来的黑线，咳了一声，“麻烦你认真一点。等一下，”他注意到了系统刚刚那一长串话里的另一个重点。

    “什么代价？”

    【噔噔蹬——请宿主在心中默念面板，然后视线上移，看向面板右上方，对，看到那个人生资产了吗，您再注意一下数字，那个就是您复活付出的代价了——】

    乔伊跟着系统的指示一步步做，先是心中默念了面板两个字，然后就发现眼前突然弹出了一个跟游戏系统面板特别像的玩意，他下意识地看向周围，却发现并没有人看向他这边，就像是看不到这玩意一样。

    只有他能看见吗？乔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移动视线看向右上角，发现在人生资产的旁边果然有一串数字，最前面是一个减号，减号后面是——

    “一二三四……九位？什么意思？”

    【表示您现在欠债一亿哦，债主就是人生赢家系统，如您每天没有还款一定数量的话，不好意思呢，您就gg了。】电子音欢快地道。

    #一觉醒来，我成了亿万负翁#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乔伊面色发白，他此刻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己有了第二次生命还是该痛哭流涕自己从此背债前行。

    【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乔伊：“……我现在只想静静。”

    他只想学他妈一起嘤嘤嘤。

    【承蒙惠顾，结算中，人工服务费两百美元，欢迎下次光临！】

    人工费？乔伊一愣。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掏出自己的钱包，然后发现里面只剩下了几个硬币。

    不远处的服务员在对上乔伊的视线后，礼貌而不失亲和力地一笑。

    乔伊：……

    垃圾系统，盗我钱财，毁我人生！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