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源:???
没有get到电波,于是他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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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村凉子把顾释羽两人带回家,说明他们的来意解释事情的经过之后,在她的双亲极力反对之前,敖源默不作声的往前站了一步。他的双眼本就如同浓墨深不见底,与之凝视甚至会产生要被吸入深渊之感,此时更是把南海太子的气势撑得十成十,一双眼睛淡淡看过来,原本激动的鹰村先生竟然一下僵住了。
敖源垂下眼:“要打扰几天了。”
房间里的鹰村先生讷讷几声,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已经同意他们的住宿请求。
敖源错身半步让顾释羽先进门,随后跟在她身后,给足了场面。
“您不必过多担心。”站在玄关上,顾释羽轻声笑道:“我们这一行,最讲究招牌。我既然敢承揽这件事,就有把握办成——实在不行,您随时可以把我扫地出门。”
做出保证,顾释羽便不再与他们纠缠。她拉起鹰村凉子:“经常来电的是哪个电话?礼物包裹出现在哪里?方便的话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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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零点三十五分,骚扰电话如期而至。几声电话铃声后进入留言,老男人油腻的声线唱着一首充满童趣,然而有点走调的歌曲:“迷路的,迷路的,小猫咪啊…”
比起瑟瑟发抖的鹰村凉子和紧紧拥抱着凉子同样有些害怕的鹰村太太,与暴躁的鹰村先生不同,顾释羽格外悠闲。一直等到这首难听的让人吐出隔夜饭的歌曲终于唱完了,她二话不说直接在免提下按了回拨键,几秒后电话被接起来。
顾释羽清了清嗓子:
“发骚的,发骚的,老赖皮狗啊…”少女的嗓音中混了一丝慵懒,虽依然清亮,却能能出显而易见的嘲讽。她顺着刚才的调子唱完了一整套自己亲自填词的曲目,中间两次被挂断又打回去,一直到把这首歌唱完。
终于结束之后,对面沉默良久没挂电话,半晌,他阴沉的问:“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个算命的。”顾释羽快乐地回答:“您算个什么东西呢?”
对方回答之前,她拔掉了电话线。
这一手操作让鹰村一家好像都有点从原本的情绪中走出来,感到一阵无语。等敖源从窗户里翻进来,他们才恍然觉得原来少了一个人。
顾释羽含着笑扫了一眼过来:“看见了?”
敖源垂首,毕恭毕敬:“是。”
“那收网就交给你了。”
“是。”
云里雾里的说了两句,顾释羽走到门口,从伞筒里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在手里转了两圈,翻了两个花后来到窗前。瞄准和一个被院子里灌木丛半挡住的方向,将高尔夫球杆如同扔标枪一样透支而出!
哗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引擎发动,一辆汽车在夜色下狼狈而去,一扇玻璃被打得粉碎。
“不用担心,我没把标枪…球杆扔出去。”她笑嘻嘻,变魔术似的从身侧取出球杆,耍两个花样后直接扔回伞筒:“今天就放心的休息吧,我在这里,邪祟不侵。”
翌日,夏叶的联络最早打来。
“那个人有点意思。”她温温柔柔的说,听着声音可能还在磨指甲:“听横滨的管狐说,在码头见过这个人好几次,似乎和当地的势力有些纠缠。”
是吗。
顾释羽点点头。
她打了个哈欠:“那就是说,我说不定要专门去登门一次才行了?”
“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