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崴伤的不严重,庞弗雷夫人施了一个魔咒,他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马尔福先生。”凡妮莎叫住了他,他抖了一下,灰溜溜地低着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后上课小心点,不要犯类似的错误了。”
马尔福的嘴动了动,含含糊糊地说了声谢谢,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庞弗雷夫人捏着她的胳膊,帮她涂抹一种墨绿色冒着热气的液体。药膏触碰到伤口,她感觉到钻心地疼,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来。
门又被推开,斯内普拿着一瓶魔药走了进来:“又有蠢货在开学第一天就被送进医疗翼了。”他不满地冷哼着,为自己还要加班制作魔药而愤怒。
庞弗雷夫人来开帷幕,接过魔药:“谢谢你,西弗勒斯。我也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要用这么复杂的魔药,还没来得及准备。”
说着她看了凡妮莎一眼,斯内普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愣了一下。
凡妮莎举起完好的右手,打了个招呼,傻乎乎地说:“下午好,西弗勒斯。”
斯内普打量了敷着药膏的手臂,眼神晦暗不明。他假笑着说:“韦斯莱教授真不愧是一个称职的格兰芬多。”
胳膊又疼又痒,还要被人这样嘲讽,她委屈地低下头,不愿和他对视。
十分钟后,庞弗雷夫人走过来,帮她把药膏擦掉,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留了一道长长的伤疤,她把魔药递给她:“你差点骨折,把这个喝了,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您。”
“你可以找点白鲜,每天早晚抹两次,一周之后伤疤就能消掉。”
凡妮莎愣了愣,感激地笑笑:“好的。”
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韦斯莱教授,我记得你五年级魔力暴动被送来医务室后,我跟你说要定期喝魔药调理,康复后每年也都要复查。”
“我这不是都没事了吗。”凡妮莎心虚地说,她活动着右手,“完全没问题啊。”
“只是暂时没事,如果你不想突然变成哑炮地话。”庞弗雷夫人的语气严肃了起来,眼神中透露着关切,“而且我发现你有饮酒的习惯,酒精会使影响你的身体机能。”
仿佛逝世多年的妈妈站在面前,她结结巴巴地应诺:“我……我会注意的……”
庞弗雷夫人又盯了她一会儿才放过她,凡妮莎赶忙带上染满血迹的衣服逃出去。
“韦斯莱教授。”斯内普叫住她。
凡妮莎脚下一顿,意外地看到他还坐在这:“还有什么事吗?”
斯内普站起身,甩开长袍的后尾,对她说:“跟我来。”
凡妮莎不明就里地跟随他走到了魔药办公室。斯内普在占据着整面墙的魔药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她低头看到上面贴着标签,标签上是她熟悉的自己——和斯内普本人一样细长而棱角分明,上面写着“白鲜”。
“你叫我来拿白鲜?”
斯内普用看巨怪般的眼神鄙视地看着她:“韦斯莱教授不会还希望我亲自给您送过去吧。”
“我其实可以自己邮购的。”凡妮莎解释道。她只觉得手上的盒子变得沉甸甸的,坠得她难受。她拿不准斯内普的什么意思。
斯内普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没什么事,我先……”
“我不记得韦斯莱教授什么时候成了神奇生物研究课的副教授了。不过格兰芬多总是有时间管别人的闲事。”
凡妮莎脸色一窘,喃喃低语:“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