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交缠在一起。为了避免露馅儿,女孩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教室后,斯内普才解开隐身咒,女孩兴高采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噔噔——”
“你偷了曲灯草?”他诧异地说。
“是啊,你和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是都说这个很珍贵吗,我就帮你拿了点啊。我看他忙着办什么鼻涕俱乐部呢,也没时间做实验。”
“白鲜呢?”
“我……我忘了。”凡妮莎看着手上的黑斑,又要哭了。
“笨蛋。”
“我的手都要留疤了,你还骂我……”
第二天,斯内普还是趁着上课大家都在喂爆炸螺的时候,塞给了她一小块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白鲜。
凡妮莎看着自己白皙完好的手指出神。她为斯内普还记得从前发生的事而欣喜,又害怕他都记得,记得自己的软弱、矫情和愚蠢。她早就不在乎是不是会留疤了,自己的背后有好几条在丛林冒险时留下的伤痕,她反而觉得那是成长的证明。
晚风习习、暮霭交融,凡妮莎踏着青草向亮着灯的海格小屋走去。前面有一个人影,他站在树下,一条黑色的大狗在对面仰望着他。
凡妮莎不确定地喊道:“大黑?”
大黑回过头,摇了几下尾巴。卢平一只手插着兜,看到凡妮莎走过来,把魔杖揣回口袋里。
“你也出来散步吗?”
“我来看看海格。大黑没有打扰到你吧?”
卢平笑着摇头:“没事,我也刚刚遇到它。我听说了上课发生的事,你的胳膊没事吧?”
凡妮莎扬扬手臂:“庞弗雷夫人的医术一向高明。你要一起去海格那儿走走吗?”她本以为卢平会拒绝,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
海格魂不守舍地给他们开门,又瘫坐回沙发上。凡妮莎和卢平不得不自己打扫出了两个椅子坐下。
“海格,你别担心了,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开除你的!又没有人受伤。”
“但……你受伤了……”海格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
“放心吧,我又不会告你,没有校董有闲心管着点小事。”
“那可是马尔福!”他不安地抽了抽鼻子,“看看你,伤口那么长也不知道好不好得了……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让你帮我的……我搞砸了一切……”
卢平好心建议道:“你可以试试白鲜。”
“嗯,西弗勒斯给了我一块儿……”凡妮莎含糊着带了过去,“海格,你这里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
海格止住了抽泣,挪动庞大的身躯从储物柜里拖出一大块t骨牛排。凡妮莎让海格坐回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蜂蜜酒:“我来吧,你呢就好好休息休息,准备下节课就好了。”她转向卢平,“你要留下吃点牛排吗?”
卢平从大黑身上收回视线:“我很乐意,如果方便的话。”
凡妮莎给海格的围裙清理一新后才穿上,挥动着魔杖给三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两只狗也得到了惊喜剔除骨头的牛肉。她还惊喜地发现海格有一大桶自酿蜂蜜酒。
待一桶酒下去了大半,凡妮莎瘫坐在椅子上,撑得走不动路了。大黑端坐在卢平的旁边,倒像个优雅的绅士一样。海格的心情好了很多,至少不再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