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好想打他哦……
再回到山顶餐厅的时候，那里已经一片狼藉，可以欣赏纽约夜景的联排落地玻璃就剩下最边上的两块还勉强存活，其他的都成了漏风的窟窿。精致的桌子椅子更不用说了，大部分都用不了了，头顶的水晶吊灯也掉了下来，砸在餐桌上，那些玻璃珠子上还沾着些许牛排的酱汁，反正就是都不能用了。
托尼·史塔克在回答那些警官的问题，估计马上就要轮到她们了。彼得看见他的偶像就像是一只头一次见到雪的阿拉斯加，温妮莎差点没拽住他。
“这老板哭的真惨，他平时赚了这么多富豪的钱，想要翻修一下应该很容易吧？”沃伦收拢着他的西装外套，没有衬衫的夜晚真是胸前凉飕飕的呢！
“当然不是，这里的制服都是免费发放的，而且为了看起来高级，用的都是那种不太好清洗的面料，估计刚刚的混乱程度，基本上所有人的工作服都不能要了，这就是几百美金。为了确保安全，所有的玻璃都是防弹玻璃，而不是一般的单层夹胶玻璃，你也知道，虽然比不上哥谭，但是想要雇几个杀手干掉富豪这种事还是时有发生，按照这个面积，每一块定制的费用都是八百多美金，现在可不是碎一块，而是碎一排，另两个估计也无法坚持多久，所以都要换掉。这些桌子椅子大吊灯，也都是定制的，服务人员都是高薪，厨师米其林级别，那边拉小提琴的好像是伯克利音乐学院的优秀学生，我在电视上见过她，加一起零零总总损失也有三十几万了。然而这家公司交完税的年利润也不过百万，发生这样的事，很多富豪都不会想来这里了，重新装修也会对生意造成影响，要是我，我也哭。”温妮莎看着像被□□轰炸过的地面，头头是道的。
“你怎么知道？”沃伦有点不理解，除了那个拉提琴的女生之外，其他都应该算是商业机密，一个普通人是怎么知道的？
温妮莎微微一笑：“他们家老板来找我做代理记账，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我还是能记住那些数字，别忘了我小时候数学成绩很好。”沃伦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是谁在高中照他抄才勉强把数学的ap课搞及格了的，是谁呢？是谁啊温妮莎？
托尼也做完了笔录，他的耳朵也没闲着，他听见了温妮莎的那些话，有点惊讶，想要说出这些东西，必须要记忆力、对于资金的的敏锐、现在与以前物价差距的共同加持，少了哪个都不能说的这么全面。
“别人的账算得这么明白，自己工作还没找到。”沃伦看着温妮莎的样子，最后还是吐槽了出来。温妮莎被沃伦戳了痛处，也一点也不生气，只是用胳膊肘撞了沃伦一下，嘟囔着会找到的。
脱掉机甲之后西装依然是不着一丝灰尘，跟沃伦完全不一样，趁着沃伦被叫去做笔录的时候，一个微胖的男人凑了过来，拿着一张名片，递到温妮莎的面前。
温妮莎吓了一跳，差点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大嘴巴。哈皮躲了过去，他真的觉得当司机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极限职业，不仅要当司机，还要当善后的工人，现在还要假装公司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如果不是他老板托尼给他更高的工资，他真的就跳槽了，毕竟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胜任一下人力资源部的部长了，还有什么他不会的呢？
温妮莎看了一眼名片，抬头看了看哈皮，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她的“养父”托尼，托尼正看着他露出一丝笑容，温妮莎也说不清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慈爱中带着一点“狼性”，她的意思是野心，上次见到这这样的眼神的时候，还是她在华尔街，几个大企业之间互相抢人挖墙脚的时候。名片是定制的，后面是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