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跟景先生就一人坐着一个长沙发,隔着茶几遥遥相对。
其实她以前也在办公室见过客人,可今天感觉特别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重遇后她跟前夫第一次单独相处。
“叩叩叩”有人敲门。
其实门原遥故意敞开的,对方敲门也只是礼貌而已。原遥赶紧掉头去看,见是自家猫耳妹纸小丽给他们送咖啡,忙道“进来。”
小丽步调轻快,像是一只花蝴蝶似的把两杯咖啡放好,又冲原遥挤眉弄眼“原姐,你还要什么吗蛋糕要不要”
原遥内心尴尬,瞟沉默寡言的景先生“不用了,你下去照顾生意吧。”
小丽哎一声,拿着咖啡托盘要离开,那边诡异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谢谢你的咖啡,把门带上。”
原遥“”
小丽答应好,转身一半又突然蹦跶回来“对了,原姐我昨天上楼本来想让你签个单子的,刚刚又差点忘了。”她说着从女仆装口袋里掏出货品单还有笔“你给看一下”
原遥怕景先生不耐烦,也没仔细看货品单就赶紧签了。等小丽出去后,她端起咖啡掩饰,悄悄看景先生。
可是,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一件大事。
昨天小丽上楼,她好像把那本黄漫往靠垫下塞进去便走了,后来没再上来过。也就是说,那黄漫还在她旁边靠垫下藏着呢。
幸好是在她旁边,可这样原遥还是内心难安,臀部不自然左移,使劲把靠垫角给压住。
景先生眯起眼看她一眼。
原遥心虚咳一声“景先生,您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景先生又看着她,不说话。
原遥也不知道该说啥,总之觉得跟景先生相处就是尴尬中的尴尬。两个人在新婚夜就是这样,她直板板躺在床上,景先生仰躺在沙发上,就像一个黑影。
后来,他再也没进过她的房间。
“景先生”原遥又试探。
景先生似乎回神“你这三年过的怎么样”
“啊”原遥诧异他问这个,喝着咖啡支支吾吾的“我很好啊,开头两年懒得工作,这家店才开不到一年,请了五个人,我每天就吃吃睡睡。”
景先生目光依旧深沉“那你胸怎么不见了。”
“噗”
这钢铁直男。
混蛋。
幸好中间有茶几,要不然原遥肯定喷景先生他脸上,老板娘痛心疾首拿卫生纸给自己抹嘴巴,擦桌子,又看见自己刚买的纯白羽绒服居然咖啡色点点,恼羞成怒。
可不敢说话大声。
原遥哭唧唧“我我,我有胸的。”她想起昨天,忙说“我就是瘦了变小一点点,今天往里面塞了个胸垫。”
这解释合情合理,也迎合了景母今天的话,可景先生目光存疑“真的不是身体有问题”
原遥声如细蚊“没有问题。”
景先生突然站起来。
原遥没抬头,可吓的耳朵乱抖。她感觉景先生的皮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她,最后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抬头。”景先生。
原遥不敢抬。
见状,景先生没坐在她旁边,而是直接坐在茶几上。要说这姿势挺流氓的,可在三十多的男人身上却显现出可怕的魅力,像一头猛虎在窥伺。原遥感觉他上半身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