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什么时候周末休息过呢
干嘛表现的我像在一个连法定假日都不知道的弱智一样
好棒棒哦您
聂晚萤将嘴角生拉硬拽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来,
“是哦,看我这记性。”
早餐过后,聂晚萤就消失了。
白其慎无论是去书房,还是下楼来客厅,甚至中途去过一次聂晚萤的房间也没看见她,于是诧异。
“聂小姐出去了么”
他问楼下厨房的阿姨。
阿姨正擦桌子,莫名,
“没有啊,刚还下来喝橙汁。”
白其慎回到书房,凝神片刻,打开了电脑里的安保监控画面。
只见聂晚萤此刻,正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监控视频的色彩饱和度低,画面颜色灰蒙蒙的,聂晚萤几乎一动不动,坐在冬日枯败的花木中间,身影说不出的萧瑟。
白其慎想了想,开始回放今天的监控。
只见聂晚萤的身影从一个小框里出画,又从另一个小框里入画,在整个宅子里四处游走,整体路线,是随着他而动的。
他在书房,她就呆在一楼客厅,他下楼来,她听见脚步声就去后院,总之是在躲着自己。
像个生活在天敌身边的小动物。
正午的阳光还是算是温暖的,没有风,聂晚萤坐在秋千上发呆,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
忽然,秋千轻轻一晃,向前荡去。
她抓紧两侧的绳索,一抬头,看见白其慎站在她身后,伸手推动了秋千。
她这么看,他的脸是倒着的,这样的角度,一时竟觉得他的神情也不是那么冷漠。
见她有准备,白其慎手上加了力,秋千荡的更高,三两下之后,聂晚萤荡到半空笑了出来。
人的适应能力,就是这么神奇,明明心里是紧张的,可是玩起来,还是高兴的。
这一串笑声,打破了冬日的沉默,荒芜的后花园,仿佛忽然就有了生机。
聂晚萤笑了一气,呼吸未定,白其慎没有再推,秋千慢慢停下来。
她回头看他,眼里笑意未退。
白其慎灰色t恤外头套了件白色毛衣开衫,整个人在阳光下看起来暖意融融。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刻,聂晚萤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惆怅的情绪。
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他,聂晚萤想。
就在失神的刹那,他勾起她柔顺的秀发,抚摸她的发顶。
聂晚萤闭上了眼睛,一直到那只手离开,都没有睁开眼。
她居然觉得,他放在头上的手,让她觉得平静安逸。
待她缓缓睁眼,身后已经没有人,白其慎已经走了。
刚才那个推秋千,动作轻柔抚摸她头发的人,仿佛是个刹那的梦境。
或许就是她在做梦吧。
平静安逸
若这感觉是白其憬带给她,或许还有可能,可是那可是白其慎啊,她哑然失笑,笑自己可能是得了斯德哥尔摩。
白其憬在纽约参加完婚礼之后,马上就与朋友告辞,开始了这次来美国的真正目的。
从纽约登机,当天便前往德克萨斯。
接机的人是个小个子华人,身材精瘦,眼睛细而长,从头到尾透出着一种精明。
那个男人在出口的人群里搜索着照片上的人,一眼便认出白其憬,即刻迎上来,
“你好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