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和她最亲的血缘就是堂爷爷刘长根一家人,她的亲爷爷刘长城早年出去当兵,一直没有音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离开的时候才成亲三个月,爹一生都没有见过爷爷,奶奶早些年也去世了。真正熟悉原主的人已经没有了,弟弟还小,她不用担心露陷。
现在是1956年春天,正是一个忙碌而有重大意义的一年,很多新的措施和决策在这一年诞生或者完成。
这个年代对于别人是事,可是对于身怀异宝的她来说不叫事,她的物资多的让人难以想象,巨额的人民币和美元购买的物资实在是太多。很多在这样的时代还不能让人瞧见。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下炕把爹娘准备好的秘密地方,把家里的家产都拿出来,有个很大的箱子,里面有钱,有票,有布料还有爹娘结婚时照的几张照片,有两人的合照,有单人照片。还有娘和家人走散时,自己带的东西。有首饰有一本相册,有衣服。
家里三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土砖瓦房。在大丰村已经算是上等不错的房屋。
正房边还有左右两间小屋子,一个茅房,一个厨房。姐弟俩屋子还是挺多的。
她稍稍的清理了一下家里,看着整洁了许多,用温泉水擦洗三间正房的家具和炕,还有窗户。地上也打扫的干净,她受不了脏乱差的环境,除非是没有办法和时间改善,要不她一定会受不了。
这时候还没有开始弄公共食堂,现在家里做饭还是能用铁锅,这也大大的方便了刘甜甜。
陶春翠和张秋英对看一眼,明白意思以后,点头说,“行,我们给你打下手。”
不是偷懒,是真的下不去手,那么些肉都做,确实有点狠。这辈子还没有这么败过家。
厨房里面三娘俩做菜做饭,还交流经验,张秋英从后面的菜园回来以后,一直是张大着嘴巴,“甜甜,你后面种了西瓜,还有甜瓜。那菜咋种的,真是书上形容的硕果累累。”
张秋英不是文盲,读过几年书,打仗的时候是村妇救会的会长,解放后又跟着扫盲班学习过,她一村干部不带头去上课。妇女们哪里会去。
“还能咋种,育苗,再种呗,没事的时候锄锄草,抓抓虫,还有傍晚时候浇浇水。别的也没啥,不都是这样种的吗?”腊肉在锅里先煮一会儿。腊肉的香味已经在飘散。
“听听,你那是种菜,是伺候菜。西瓜挺大个,个个都不小。”
“哪里是伺候菜,说笑了。噢,我这猪脑子,要不是秋英婶子提醒,我还忘记了菜园的西瓜,我过去堂屋给瓜瓜说一下,带大林伯去菜园摘几个西瓜去,家里没啥吃的,正好吃吃西瓜,解解渴。”
在围裙上擦擦手,刘甜甜走到堂屋,招招手让瓜瓜过来她身边,正好在刘大林的身边,“瓜瓜,你带大林伯去菜园摘几个西瓜,记得姐姐说得哪个地方的西瓜现在熟了的。”
“好。”瓜瓜看向刘大林,一大一小起身去到杂物房,背背篓,然后去到菜园,有两垄全部被刘甜甜种上了西瓜和甜瓜。
两垄西瓜尾巴上的一截是用灵气滋养过的,另外的也滋养过,只是时间少些,味道可能不如时间长的好。刘甜甜就对瓜瓜说时间少的还没熟,还差点时间才熟。
厨房里面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一边是用大锅煮的米饭,还有人在和面,准备饺子。
她做的菜,有个青椒炒腊肉,大块的腊肉,和青椒一起炒的。煮过的腊肉,刘甜甜还剃皮和青椒炒的,还有一个腊排骨钵子菜,里面炖的用开水泡过的干豆角,狠狠的炖,时间炖的长点,炖的入味以后直接端上桌就能吃。
一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炒豆角,清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