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嗯？你愿意充钱我是很欢迎啦。但是拖这么久，可能对你会有点影响。”
“什么影响？”戴沐芳问。
“如果你选择四十年之后再完成任务，但到时候你和他都已经大概率无法勃.起……”
戴沐芳：“好了，闭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六九安静了一瞬，又开口道：“嗯……芳芳，其实我还有个疑问。”
戴沐芳：“你说。”
六九：“根据资料显示，你和谢文生在一起的一百九十二天里，完全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这是为什么呢？”
戴沐芳：“……”
“或许你还是需要我来帮你实现金枪不倒……”
戴沐芳：“别脱我裤子！变态！我不是阳痿，你给我闭嘴！”
“闭嘴”真是戴沐芳醒过来后说的最多的两个字。
等他再下楼，靳元驹已经离开了，大哥仍旧没回。晚饭的餐桌上，戴彦忽然感叹道：“元驹和你大哥一样的年纪，说话做事却更稳重，能力也更大，只能怪我没有教好你们两兄弟。”
戴沐芳没吱声，祖母却不乐意了：“沐芳这是不肯从商，他要是肯，哪儿会差呢？”
戴彦连连摇头。
晚饭后戴沐芳又听见了祖母和戴彦的谈话：“你自己以前也说过，沐芳更适合继承家业，现当初他不肯你不拦住他，在又来打击他干什么？”
“那也得我能拦住他，你自己看看他的倔牛脾气，拦得住么？”
祖母的叹息声飘散在了冰冷的夜色里。
六九说：“哎呀，偷听可不好，现在你也知道，你爸爸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
家里的事，有大哥就够了。
如果换成从前，他一定会这么回答。
但现在的他身体里负载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的思维层面也不得不扩散。“太早了，之后我会和爸爸取经的。”
“嗯哼，”六九又放上了一首轻柔的圆舞曲，“话说回来，你的前男友给你打了一个未接电话，我猜他不会再打下一个了。”
“谁？”前男友这个词让他懵了一下。
“谢文生。”
“……”
说了要去见谢文生，但回家之后，他居然把这桩事给忘到了脑后。戴沐芳没接到电话，倒是接到了一条短信：很忙？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谢文生清清爽爽的声音透过话筒扑在他的耳膜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阵轻柔的呼吸：“大忙人，终于能接电话了？”
“你真的不是在挤兑我么，”戴沐芳苦笑道，“我哪儿来的事情可忙？”
“嗯……”谢文生说，“我这边倒是还有些事情，明天不能和你一起过去了。”
戴沐芳一下没反应过来：“去哪？”
“你……”谢文生也愣了，带着诧异的语气问，“你不记得了？”
戴沐芳一拍脑门儿：“记得，记得，说差了。”
三年前是有这么一件事儿，他刚拍完一部剧，有一小段空闲，恰好也逢上了谢文生的休假，就约他一起去泡温泉浴。
看来正是这个时候，去温泉浴的前一天。
“我就说呢，你要是连这个都忘了，那我可原谅不了你。”谢文生低声笑了，“那就明天晚上在温泉酒店见了，今晚早点睡。”
他要挂断电话，戴沐芳却喊住他：“文生。”
“嗯？”